“有。”漓渊很笃定地回答，指尖轻轻地摩挲着她光滑的下巴，“比如说，现在。”
书遥有些无语，他大人哪里看出她口是心非了？
漓渊抿了抿唇，放开她的下巴，将手从她肩上移开，有些虚弱地走到她面前，与她对视，“玉珩歌，你就不能相信我一次？”
“第一次，我说我不会害你，你不信；第二次，我说我喜欢你，你不信；现在，我说我与玖璃做了一个小交易，你依旧不信。”漓渊紧紧地盯着书遥依旧死寂的眼眸，眼里有异样的情绪在汇聚。
书遥没说话。
默了一会儿，他移开眼，低低地说：“书遥，你要怎样才能相信我？哪怕只有一次。”声音低落到了极点，甚至带了些卑微。
书遥大惊，漓渊一向高傲，他、他怎会说出这样的话！？她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漓渊会用这样低沉的语气与她说话，在她心中，漓渊一直都是高傲不甘人下的，这根本不是她认识的漓渊会说的话！
她之前的确没有相信他，可、可这次不一样……她根本就没有不相信他……
“我没有不相信你……我……我只是……”书遥结结巴巴地想要解释，却发现此刻大脑中语言组织能力完全故障，组织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她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裙摆，没敢看漓渊，有些紧张地咬住了下唇，声音细若蚊蝇：“我只是觉得……有点不舒服……”
漓渊闻言一愣，抬眸看向她，见她低着头紧紧地盯着脚下，被黑暗轻掩的脸上晕开一抹浅浅的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