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闻言,皆是向清芜投来鄙夷的目光。
想搭上漓渊的人不是一共两个,这个女人想嫁给漓渊也真是想疯了,竟然敢伪造书信,欺骗圣上,还振振有词地请旨赐婚,这脸皮厚得也是没谁了。
清芜咬了咬唇,强忍下内心的屈辱,低下头,须臾间便泪凝于睫,一派楚楚可怜的模样,“大人,我知道你气清芜要用珩歌做药引,可……可你再怎么生清儿的气,也不能否认你我的关系啊……”
漓渊冷眼看着她,也不出声打断,嘴角的笑意却是越来越冷了。
如今在他面前,这个女人竟然还是不知悔悟,不但满口胡言将脏水往他身上泼,甚至还想置书遥于死地,若是再不除了她,日后不知会对他造成多大的威胁。
“大人,清儿是怎样的人,您还不清楚吗……若非形式所迫,清儿是绝对不可能用珩歌来做药引的……”清芜看着身侧漓渊冰冷的视线,身子轻颤了一下,她怯怯地抬眼看向漓渊,哽咽着抹了抹眼角的泪,面上的神情极为楚楚动人,一般男子看了,早就将她搂在怀中好声安慰了。
可漓渊哪是一般人,他就静静地站在那里,默不作声,眼里的厌恶愈发浓郁,就像在看一个小丑一般。
清芜不依不饶,伸手欲拽漓渊的衣袖,被对方厌恶地躲开之后也不恼,她有些委屈地低下头,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声音低低:“大人,您当真要如此绝情吗?前些日子我们明明还那样亲密,清儿早已是您的人了,您怎能弃清儿于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