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书遥睡到日上三竿才起,等她洗漱完用完早膳时她才发现,好像整个国师府就她起得最晚……
漓渊因为要上朝处理这次任务的后续工作,所以早早就去上朝了,而梵瑟早早就起身练功了,整个国师府就她最闲……
书遥想了想,还是选择去练功,否则回来免不了要被漓渊斥责她懒惰。
书遥缓缓推开厢房的门,走了出去。
一路上书遥都浑浑噩噩的,满脑子都是昨天晚上漓渊的那句话,这种猜不透他话语里的深意的感觉真的很不好。
不知不觉已身至国师府的后院,书遥叹了口气,推开厚重的院门移步进入,正好看见梵瑟背对着她在施展咒法,施出的内力将一棵大树拦腰截断。
“谁?”许是她的出现引起了梵瑟的警惕,梵瑟猛地转身,同时对着她打出一道手印。
书遥御起内力,绿叶在她手中飞舞,手腕翻转间,叶流瞬间射出,无声地化开了梵瑟的手印。
“是你啊,”梵瑟这才看见了她,散了内力走到她面前,轻笑了一声,“吓了我一跳。”
梵瑟今日没有穿那一袭火红的衣裙,一身轻便舒适的白色衣装,倒也衬得曲线窈窕多姿。青丝未绾,如瀑般散开泻于削肩,未施粉黛的脸,清秀得如一朵白玉兰。
书遥暗叹,印象中梵瑟一直身穿一袭血红长裙妆容妖娆,像浓烈却象征着死亡的彼岸花。她从来都以为梵瑟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是浓烈的,没想到不施粉黛的她,竟然如此清秀。
梵瑟见书遥久久凝眸与她的面容之上,有些尴尬地摸了摸脸,岔开话题道:“许久没与你切磋过了,来比划比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