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些日子便是於疏的及笄礼,届时你我同行前往华安城。”漓渊笑着揉了揉书遥的头发,朗声道。
书遥点了点头。
听闻於疏是老皇帝唯一的女儿,老皇帝对她甚是宠爱,也难怪她的及笄礼要弄得这般盛大。
书遥歪了歪脑袋,认真地看着漓渊,难得恶趣味地戏谑道:“听闻於疏公主对国师大人一见钟情,这些年更是抛下公主的矜持给国师大人寄了无数封情信,属下有听到一些传言,说此次公主的及笄之宴,实则是为公主提亲。不知漓渊大人有何感想?”
“什么感想也没有。”漓渊耸了耸肩,对着她笑得邪气:“相比起於疏,本座对你更有感想。”
书遥顿时一噎。
……漓渊大人咱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一言不合就开车这是要闹哪样!
“我是认真的。”书遥板起脸看着他,正色道。
“我也是认真的。”漓渊也一本正经地看着她,但说出的话却一点也不正经:“除了你,本座对别的女人没有任何兴趣。”
书遥:“……”
这话,没法儿说下去了。
书遥从漓渊怀里挣脱出来,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对漓渊说:“时辰不早了,属下便先回去了。”
说罢,书遥便大着胆子伸手摸了摸他的头,眼睛里划开一丝笑意:“漓渊大人,要乖乖养伤。”
果然,漓渊的脸蓦地就黑了。
这女人拿他当宠物哄了?!
书遥在对方发怒之前赶紧脚底抹油,溜得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