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御书房——
梵瑟百无聊赖地站在御书房门口,无聊地踹着地上的小石子,心中很是烦躁。
该死的容栀,真是个黑心的。
老皇帝召他进宫议事,他还不忘把她扯上,还义正言辞地告诉她,这是作为一个“侍卫”的基本职责。
她不情不愿地来了之后,他倒是进去了,却把她晾在门口。
这一晾还就是一个时辰。
梵瑟觉得自己在这烈日下都快变成咸鱼干了。
她暗暗磨了磨牙,要是真有人来暗杀容栀这个混蛋,她绝对倒戈!
细想这些日子来,在容栀这儿遭到的惨无人道的“虐待”,梵瑟真的是一把心酸泪啊。
她不就一不小心看了他一眼吗?!
他至于这样对她吗!
至于吗!!!
她宁可回去被自家师父虐待,也不想对着表面温润如玉,内心比煤炭还黑的容狐狸的脸一秒!
梵瑟默默仰头看了一眼天色,此刻大约是午时了,太阳正烈得很,晒得她实在有些晕乎乎的。
最讨厌的还不只是抬眼,还有肚子里传来的阵阵饥饿感……
这几日梵瑟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计算着於疏到底还有几日及笄,只要容栀参加完於疏的及笄宴,就可以从她的生活中滚蛋了。
眼瞧着於疏的及笄日越来越近了,梵瑟简直每天都放飞自我。
梵瑟正喜滋滋地计算着距离於疏及笄日的时间,御书房的门忽然被打开了,随之传来的是容栀温润的声音:“走吧。”
梵瑟的好心情顿时一扫而空。她轻哼了一声,等容栀离得远了,她才不紧不慢地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