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还有孙露，她是去找我姐姐的。正好我姐姐不在，其实我不想杀她的，可她不应该在那个时候去找我姐姐。哦对了！最终动手的人真的不是我，是我大伯母……她太蠢了，也太好利用了。”
转转说的有点颠三倒四的，估计是因为这些事情在她心中也没理顺。更大的可能是她本身就是矛盾的，所以很多时候都是一时失控，临时起意。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案件的线索才会断。
“我想要跟你说个故事。”转转忽然收起刚才的话，脱口而出。
应九明摆出洗耳恭听的样子，示意她尽管说。对于他们警察来说，只要犯人愿意开口就好，只要他们能说警察就能从言语中找出漏洞，并且逐一击破。
而且现在江转转的状态明显是很配合的。
“你们准备心理医生了吗？”转转忽然问。
应九明回头看了一眼，负责记录的警察立刻点了点头，他马上说：“已经准备了。”
“我用的着。”
应九明不可思议看着她，就连声音都无法保持冷静，“你知道自己有心理疾病？”
“知道啊！”转转回答的非常干脆。
“那你……那你还不……”应九明的话断断续续的，有的话不太好说。因为那些事情太残忍，太血腥了，对于一个不满十八岁的女孩子来说简直就是恶魔。
但是江转转在应九明的心中一直是个乖巧善良的小女孩，他不想用那样的眼光去看待她。所以这些话，最终没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