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个渣都没留下。
尸体好像是直接被火化，然后随便丢了个地方。
毕竟也没人会去找他们的骨灰。
“一个变-态。”白锦的话很简洁，可她咬牙切齿的声音，却是让南烟听见了，心下有疑问。
鬼帝是变-态?不太对吧……而且听锦的声音，貌似两个人还有些水火不容的意味。
像是想起了什么，白锦问道，“南烟，上次让你调查的墨如歌与祁炎之间的关系，你查的怎么样了?”
南烟也不提，她自己也差点忘了还有这茬。
而墨如歌，也是真的跟自己说的一样，上课时不能跟着她，没有需要也不能跟着她。
然后……
墨如歌已经两天没有出现了，白锦都觉得他是不是忘记要当自己的仆人了?
今天可就是第三天了，也就是最后一天。
自从在发-廊那次以后，白锦几乎是没见过墨如歌。
不，是根本就没再见过。
“不是很有用。只知道墨如歌刚进学校的时候，因为那张脸很引人注目，还有那冷冷的态度。祁炎是一个喜欢与自己实力相当的人打架的，所以他找到了墨如歌，然后与他打了一架。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觉得墨如歌配得上与他成为对手，后来，他输了，墨如歌赢了。”
说到这，南烟停顿了一下，白锦听见了翻书的声音，立即就明白了，这家伙是又记不住词了！
果然是忘记了这茬，她如果不说，南烟恐怕还不记得她有调查过这件事。
“再后来，祁炎总是会找墨如歌，不是打架就是挑衅他跟他打架，因为次数多了，墨如歌就避之不及。祁炎听说他喜欢像血一样的东西，于是找到了世界七大奇花之一的火红郁金香种子给了他，让他种，说种出来的颜色，跟血，是一样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