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墨如歌的话，却证实了并不是。
墨如歌微微蹙眉，似乎对白锦的这个问题，有些为难，“很抱歉，我也不知道。”
他并不知道为什么白锦会成为自己的敌人。
只是，那个人说谁是猎物谁是猎人，那么谁就是。
他从不问理由，只是照做。
照着那个人所说的，去做他想要他做的每一件事。
因为，他是给了他第二次人生的人，是他黑暗时间里的救赎，是他……发誓要效忠与他的人。
不同于白锦的要求而去效忠，对那个人，他是自愿去效忠去跟随。
因为，他足够强大也足以配得上他的忠诚。
“……连为什么成为敌人也不知道?那你带我来这里是来干什么的?赏花?还是吓唬我你要杀我?”
白锦颇为无奈，墨如歌是她见过有史以来最淡定的敌人，也是最让她好奇的敌人之一。
哦，还有一个是鬼帝，不过现在不好奇了。
他连为什么与她为敌的理由都不知道吗?
那他干什么要半路截住她?！
不然她现在就可以揪着慕雪儿好好问一问真相了，顺便，替文雅给慕雪儿“一点小小”的教训。
这火红似血一般的郁金香，第一次见面时他连碰都不让她碰一下。
今天却让她直接站在花中央，一丝一毫都没有之前的爱惜。
仿佛，这些花已经没用了一样。
真的是……
很合她胃口的一个人啊。
“都不是，我只是告诉你，离凌夕澈远一点，他没你看上去那么简单。因为你救过我，所以我才跟你说。不过，我不会伤害你，前提是你不能破坏我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