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7 章 - 岑教授的小青梅 - 生姜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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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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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种被长辈抓-奸的感觉,柳溪尴尬地在找地缝钻。
    而罪魁祸首却淡定极了,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似的地轻轻拍了两下她的后脑勺,“走了。”
    并且还敢面不改色地与她的父母告别。
    岑母慈眉善目地笑着,柳溪的父母表情就复杂了许多,杂糅着无语、无奈与隐隐的不赞许。
    等到岑墨与岑母、柳母离开后,家里就剩下父女二人,柳溪感觉到自己爸爸的目光骤然黏在她身上,强烈地似要把她望穿,她不敢与他对视,窘迫地摸着鼻子,“我去洗澡了!”
    她的右脚往后一退,退回卧室,立马把门一关,把爸爸的目光阻隔在了门外。
    虽然父母并没有因为这件事对她进行批评教育,但柳溪面子薄,从这之后就不许岑墨来自家楼下幽会了。
    本以为他会失落,会不同意,不想很爽快地给她回了一个好字,一点纠结的意思也没有。
    柳溪都不知道该回点什么消息,他又发来一条。
    【周末来我家】
    柳溪无语。
    她就说这人怎么可能这么快松口,原来打着这个主意。
    她仿佛预见自己以后每个周末都会在他家里度过。
    等到她再次去他家,已经距离上次有半月之久。
    虽然猜到去他家肯定会发生什么,但柳溪万万没想到她才进门就被他抱住。
    在自己家里,岑墨就彻底放开了,也不掩饰自己的真实想法,抱着她就往客厅走。
    柳溪连拖鞋都没来得及穿,“我才刚来……能不能让我休息一会啊?”
    岑墨把她压在沙发上,一边亲一边说道:“嗯,你休息。”
    这怎么休息!
    柳溪原本还想着与上回一样,在厨房里做做饭,在书房里看看书,一起度过这美好的周末,却万万没想到她一上午都在沙发上休息。
    先是躺着休息,后是抱着休息……
    这休息得怎么这么累啊。
    她的腿又麻了QAQ
    窗外的日光越来越强烈,从窗帘缝中透了进来,将岑墨头发上的汗珠照得晶莹剔透。
    他的头发在柳溪的指缝间被整乱。
    柳溪累得求饶了,“你怎么还没好,呜呜。”
    岑墨抬眸对上她的视线。
    他钟情于吻她胸口的那道疤痕,是因为对它有复杂的情感,他喜欢这样面对面的姿势,是因为可以随时看见她表情的变化,照顾到她的感受。
    如今的她,在他眼里就好像是一个极易破碎的瓷娃娃,需要他加倍呵护着。
    看到她露出疲惫的模样,他觉得自己该停下来了。
    于是,加快了节奏。
    此时的他,额角全是汗,眼眸里的光像是藏在深海里,逐渐翻腾出汹涌的波光,他的唇贴着柳溪耳朵轮廓游走,喘息的声音直钻她耳里,粗重的,急促的,却是性感的。
    见惯了他冷漠的模样,柳溪还是头一次见他这样的急切,急切中又带着温柔,她打心里喜欢,也很骄傲自己知道了他不为人知的一面。
    当一切结束后,岑墨抱着她到床上休息。
    柳溪发现床单又换了一张。
    全新的,还带着洗衣液的香气。
    她笑着问道:“你买床单了?”
    岑墨:“嗯,沙发垫也买了,地毯也买了……”
    这次不管怎么弄,都万无一失了。
    柳溪:“……”
    这话她接不下去了。
    岑墨抱着她躺了一会,蓦地问了一句,“溪溪,我们什么时候领证?”
    刚刚做完,柳溪的大脑正处在放空状态,没反应过来,“什么证?”
    岑墨清了下嗓音,吐字清晰地说道:“结婚证。”
    柳溪奇怪道:“为什么要领证?”
    岑墨皱眉,觉得她是健忘了,不得不提醒她一句,“当初不是说追到就结婚吗?”
    柳溪:“我没答应啊。”
    这一副拔吊无情的渣男模样,让岑墨噎了下。
    早在他决心要她的时候,就已经打定主意要娶她的了。
    最重要的是,他想要与她合法同居,光明正大地与她做这些事,而不是躲躲藏藏着,还要防着父母。
    岑墨说道:“我工作稳定,有车有房有存款,父母也喜欢你,任何方面都具备结婚的充分条件,只要你愿意,我们随时都可以结婚。”
    长久以来都是高高在上,被人吹捧的男人,现在却生怕她看不见自己优点似的,拼命地推销自己。
    柳溪听到这些却忍不住想笑,“可我不想结婚。”
    岑墨说了那么多自身的优势,却被她一句不想结婚给堵了回来,他少有地露出急迫的表情,“为什么?”
    柳溪喃喃道:“我才二十五岁,刚工作两年,是最需要奋斗的时期,你就要我结婚?”
    这是担心影响事业?
    但结婚有什么好影响事业的?
    如果是因为要做家务的话,她不想做,他可以做,也可以请人做,他们俩都是高收入人群,请一个两个佣人都不是问题。M.XζéwéN.℃ōΜ
    所以他很快排除了这个可能,不是这一个,那是生小孩?
    生孩子对于职场女性来说的确非常不友好,尤其是他们这个领域。
    生孩子就意味着要休息很长的时间,而他们这个领域的技术更新迭代这么快,等她重新回到岗位上,很可能就无法使用工作。
    这才是柳溪真正顾虑的吧?
    岑墨想明白后,拉起她的手在嘴边亲了亲,“孩子不着急要,我爸妈肯定不会催。”
    不想听到孩子二字,柳溪的表情像是凝固了。
    为什么突然说孩子。
    他很想要孩子吗?
    是吧,没有人不喜欢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吧?
    她合上眼,似是叹了口气,“你不懂……”
    岑墨:“什么?”
    柳溪翻了个身,与他对视,漂亮的眼睛里闪着点点的光,只是她的眼神有点忧郁,“岑墨哥,我可能不能生小孩。”
    岑墨怔住,他记得曾经父母吵架的时候,父亲也说过这样的话。
    说柳溪身体弱,不一定能生孩子。
    这也是父亲一直不能接受柳溪的原因。
    岑墨呆了半晌后,轻声问道:“是因为做过心脏手术吗?”
    柳溪嗯了一声,“医生说过我心脏不好,最好不要小孩。”
    岑墨用了一些时间消化这个信息,但这并不能动摇他娶她的决心,“我不在乎。”
    他说这话时,表情是认真的。
    柳溪也笑得很认真,“我相信你,可是你不在乎,你家里的长辈也不在乎吗?别人不说,你爸不介意吗?你说实话,你爸从没说过我一句不好吗?”
    岑墨没说话,他撒不了谎,但又不想说真话。
    柳溪却懂了,“你看,你连你爸那关都过不了。”
    岑墨说道:“如果他不同意,当初我们怎么会有婚约?”
    柳溪:“那你不喜欢我还想和我结婚呢。”
    她嘀咕了一声,“我怎么知道你们岑家的脑子都怎么长得。”
    岑墨被怼得无言以对。
    是,他一直都没有放弃过与她结婚的念头。
    但结婚的意义早就变了,早已不是人生中必须完成的一项任务了,正如柳溪说得那样,他是因为喜欢她,想要和她在一起,所以才想结婚。
    他花了很多年,才明白在别人那浅显易懂的道理。
    柳溪曾说他们的娃娃亲是口头婚约,法律不承认的,所以她说分手就分手,因此他现在想要用那本法律承认的小红本绑定住她,将她落进自己的户口本里,这样以后再怎么吵架,她都不可能随便提出分手了。
    当年分手的事,柳溪早已经放下了,可岑墨却始终耿耿于怀。
    元旦假期,岑墨回了父母家吃团圆饭。
    席间,岑母说道:“这马上就要过年了,今年去溪溪家还不知道要怎么拜年呢,你有什么打算?你们俩商量好什么时候结婚了吗?”
    二人现在是男女朋友关系了,男方到女方家拜年的意义就与从前不一样了。
    岑母提议道:“要不要趁这机会,把亲事提了?”
    岑墨面无表情地说道:“别。”
    岑母不悦地皱眉,“你这是什么意思?好不容易把人追到手就不想结婚了?儿子,这可不行。”
    岑墨:“不是。”
    这回岑父也帮着岑母说话,“反正都是她,早结晚结一样的,就早点办了吧,别吊着人家,万一她哪天不高兴了又和你分手,你还想再追一次?”
    他是怎么艰辛地把人追回来的,岑父都看在眼里,体会在心里,毕竟只有自己感同身受过,才知道这其中的苦楚,因此他少有的苦口婆心劝说儿子赶紧把人娶了。
    岑墨苦笑。
    哪里是他不想结婚,明明是她好不好。
    岑母见儿子露出灰心丧气的模样,忽然回过味来,“你们是不是又吵架了?”
    岑墨:“没有。”
    怎么问一句答一句的,岑母要被他这性子急死,“那怎么回事?你给我说说。”
    岑墨:“我问过她,但她不想结婚。”
    “没理由啊,她怎么可能不答应你?”岑母问道,“你怎么问得?”
    岑墨把那日的事说了一遍,当然掩去了一些不可描述的情景。
    这一次,岑父的思路转得比岑母还快,听完之后立马就指出问题所在,“你这一点诚意也没有,想想你之前怎么告白成功的?该送花就送花,该跪就跪,男人在自己女人面前要什么面子,追不到老婆才丢人。”
    说罢,深深看了岑母一眼,竟还有几分追妻成功的骄傲。
    岑母手放在嘴边笑了下,那娇羞的模样像极了热恋中的少女。
    突然被父母喂了一顿狗粮的岑墨醒悟了过来。
    他得求婚。
    他得策划一场比告白更为隆重的求婚仪式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