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芸芸和李瑶相顾无言半晌，最后同时叹气道：“这都什么事啊……”
李瑶扶额：“干脆把自己知道的事都说个清楚吧，这样你瞒我，我瞒你的，你不累我都累了。”
章芸芸哀叹：“你以为我不想吗？谁叫你整天神神秘秘的。”
既然话都说开了，那就一起坦白交代吧。
李瑶叽叽咕咕地说了半天，终于把早上发生的事情都解释清楚了，随便还提了几句李母的病情。
章芸芸以前没少去李家蹭饭，那感情也跟亲身母女差不多了，这会儿听说了李母的事情也是惊了一下，忙问现在情况如何。
李瑶解释：“目前状况良好，就是医生说，妈妈年纪大了，这次骨折还是要好好将养才是，不然以后留下什么病根真是哭都没地儿哭去。”
章芸芸赞同地点头：“是这个理，我抽空去一趟，不自己看一眼这心里总放心不下。”
李瑶跟章芸芸一起谈论了几句后突然发现：什么时候跑题了？！
李瑶赶紧把话题拉回来：“等等，等等，你还没跟我交代清楚事情呢。”
章芸芸郁闷地看了李瑶一眼，瘪瘪嘴无奈地开始讲。
其实也没多大的事，不就是顾怀之背着李瑶找自己的时候，自己“不小心”透露了那么一点两点的嘛。还有就是偷偷跟顾怀之报告李瑶的最新动态啊之类的。
“我真的没干什么啊。”章芸芸就差举手发誓了，“我真的就跟他说了几次而已。”
李瑶不屑：几次还不够啊？你还指望卖我一辈子啊！
“要是项瑾是你，她肯定不会这么做！”李瑶笃定道，随便还鄙视了一下某个临阵倒戈的人。
章芸芸当即肯定道：“谁说的？要是她是我，她一定也会这么做的！”因为她做的这些事情可都是为了瑶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