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 传位 - 金庸世界里的道士 - 生姜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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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6章 传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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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爹!”仪琳娇嗔,送他一记白眼。

    “哈哈……,呵呵……”由哈哈大笑变成呵呵低笑,不戒和尚笑声越来越弱,终于闭上嘴。

    大手摸了摸脑门上的戒疤,他摇着头,忿忿的道:“我寻仪琳的娘楞中十几年了,这些久,却是半个人影也见不到!”

    江南云明眸波光流转,瞥了师父一眼,檀口紧闭。

    这般神态,却令不戒和尚心中一动,忙呵呵笑道:“我一直听仪琳在耳边念叨,说他大哥武功如神,无所不能。”

    萧月生温和的笑了笑,看一眼仪琳,摇头一笑:“仪琳呀,她的话可当不得真!”

    “乍一听得,我也这般想,但后来一品味,却是不对,……仪琳孩儿可不是会说谎,她从小便成了尼姑,一向循规蹈矩,遵行戒律!”

    不戒和尚看着仪琳,大眼中满是宠溺神色。

    仪琳秀脸绯红,被爹爹一夸,扭捏不安,垂下头,默然不语。

    “嗯,倒也是!……仪琳妹子修持戒律极严,我一向是佩服得很。”萧月生点头,笑看仪琳。

    “如此说来,萧一寒,你的武功确实了得!”不戒和尚呵呵笑问,铜铃般的大眼瞪着。

    “大师谬赞!”萧月生摆手,不再多言。

    江南云抿嘴一笑,却没有出声,这个不戒和尚,倒不像表面那般鲁莽,先来虚言试探。

    水潭边安静下来,一阵清风吹来,带着郁郁的香气,木屋前面却是种了一些玫瑰花。

    山谷里温暖如春,与外面是两个世界,这些玫瑰花没有凋谢,反而尽情盛开,在清风中摇曳多姿,争奇斗艳,散发着浓郁的香气,充满了整个山谷。

    萧月生岔开话题,聊了一些武林中的逸事趣闻,再有江南云在一旁,偶尔插上一句,妙语如珠,气氛也颇是热烈。

    不戒和尚呆了一上午,中午时分,肚子饥饿,觉得空荡荡的,又见萧月生他们吃的都是山中的野果,大感寡淡,馋起了酒肉,便不跟这里吃,下山去也。

    树林前是一个平坦的斜坡,坡度极小,绿草茵茵,踩在上面,极为厚软,仿佛后世的高尔夫球场。

    萧月生与江南云坐在草地上,仪琳已经回去吃午膳,谷内只有两人,手边是一些果子。

    “师父,你为何改成吃素了?”江南云拿起一个朱红色的果子,宛如苹果一般,檀口微张,轻咬一口,抿嘴笑问。

    “非是我想吃素,实是不得不如此。”萧月生仰面朝在,躺在草地上,看着蓝蓝的天空,朵朵白云,目光迷离,失去焦距,漫声而道。

    “还有人逼你?”江南云停下咀嚼,明眸如珠,闪动着好奇的光泽。

    萧月生歪头斜看她,摇了摇头:“唉……,若是打只獐子,仪琳可是心疼得不得了!”

    江南云抿嘴一笑,点点头:“那倒也是!……仪琳师叔的心肠极软,极是善良,见不得杀生的!”

    “所以啊,就吃一些素食,算是去一去浊气好了!”萧月生无奈的叹息一声,摇了摇头。

    江南云看到师父眼角的苦笑,心中大乐,真可谓一物降一物,平曰里对自己耍横,但仪琳师叔柔柔怯怯,却将他克得死死的!

    她低下头,明眸转动,暗自思忖,难道,真的是以柔克刚,对付师父,看来也需得用太极拳意呢!

    想到此,她白玉似的脸庞露出兴奋,容光四射。

    清风吹拂着他的脸,萧月生仰头望天,颇是专注,仿佛碧蓝的天空上有一朵花。

    轻轻咬一口,细细咀嚼,江南云慢条斯理,在这座山谷之中,时间仿佛变得缓慢,谷外的一切仿佛都隔离开来,她再也不必急急忙忙的吃饭,以便处理繁多的事情。

    吃完了一枚野草,江南云到水潭边掬了一捧水,送到嘴边,清流冷冽,甘甜无比。

    转身回到萧月生身边,修长的**并起,挺身斜坐,上身笔直,优雅无比。

    “师父,为何不帮不戒大师寻妻子呢?!”江南云明媚的目光在他的脸上逡巡,柔声问道。

    萧月生已然微眯眼睛,似是睡去,她的声音轻柔,似是怕将他吵醒,却又偏偏说这话。

    萧月生眼睛仍眯,淡淡道:“各人有各人的缘法,强行干预,有害无益!”

    江南云摇动臻首,白玉似的脸上一幅不以为然。

    在她看来,能够帮得上忙,便出手帮一帮,既让周围的人高兴,自己也高兴,何乐而不为?!

    师父的想法,在她看来,委实古怪无比,似乎隔着一座山峰那般远,这便是师父所谓的“代沟”罢?

    “你莫要以为,学了几手武功,便能肆意妄为了!”萧月生轻哼,虽未抬眼,仍明白江南云所思。

    叹了口气,他摇了摇头,语气缥缈,似是来自天际,幽幽而至:“天地之间,冥冥之中,必有一些规则,便是所谓的‘道’,玄之又玄,难以言喻,待你将来修行达到了,自会明白!”

    江南云苦笑,这仿佛如同大人对小孩子说的话一般,“待你长大后,就会知道的”,果然是代沟啊!

    她蓦的心中来气,最恨他将自己当成小孩子,恨恨的哼道:“师父,我可不管道不道的,就是知道,你本能帮忙,却不肯去帮人家的忙!……难道,仪琳师叔亲自来求,你也不肯么?”

    “非是不肯,机缘未到!”萧月生摆摆手,懒洋洋的道,似乎未觉她的怒气。

    江南云转过脸去,不再理他。

    过了一会儿,转头望去,却见萧月生已经眯上眼睛,似是有轻微的酣声响起。

    她心中大怒,霍然而起,跑进了木屋之中。

    萧月生缓缓睁眼,转头望了一下木屋,露出一丝苦笑,随即又闭上眼,仰面朝天,真正的进入了小憩之中。

    太阳斜照,阳光落下了树木的斜影,山谷之中,明亮而温暖,绿草茵茵,泉水清澈。

    水潭边的大石头似是一张石榻,又宽又长,平坦舒适。

    萧月生站在大石头上,双腿脚尖踮起,双手如鸟飞状,缓缓摆动,似是鸟儿摆动着翅膀,看上去,似乎欲凌空而起。

    他双眼望向碧蓝如洗的天空,神情闲适,动作轻柔,悠悠缓缓,比起耍太极拳更慢几分,丝毫没有用力一般。

    他的脚下,水潭清澈见底,水面之上,他脚下处,却有一些波纹,似乎被大风吹动。

    江南云站在远处,好奇看着师父,想知道他究竟练的是什么,水潭上的波纹,显然乃他内力所致。

    但萧月生没有多说,她也问不出来,只能闷在肚子中,恨恨的不跟他说话。

    正在出神之际,忽听脚步声响起,黛眉轻蹙,转头望去,已然知道,定是不戒大师驾到。

    她清心诀层次极高,有过目不忘、过耳不忘之能,听过一次脚步,便能记得此人。

    “大哥,我师父来啦!还有爹爹!”清脆的声音悠悠传来,穿过郁郁的小树林,在山谷中回响。

    “进来说话罢!”萧月生清朗的声音响起,缓缓收势,脚跟落地,下了大石。

    江南云看在眼中,觉得他浑身轻飘飘的,似乎随时会凌空飘起一般,感觉极是怪异。

    仪琳轻盈而来,步履飘飘,似是脚不沾地,无声无息,进了谷中,便故意退后,让定逸师太走在前头。

    定逸师太一手持佛珠,缓缓拨动,脸上神情肃穆,一阵清风吹来,吹得她僧袍飘动,自有一股威仪。

    不戒和尚跟在她身后,脑袋在阳光下闪闪发光,铁塔般的身子踏在地上,仿佛地面随之晃动一下,气势不凡。

    萧月生转身,抱拳笑道:“师太有礼,大师有礼!”

    “叨扰。”定逸师太笑了笑,双手合什,端然还礼,不戒和尚则哈哈大笑:“萧一寒,我又来啦!”

    他笑声响亮,宛如铜钟大吕,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在场诸人内力俱是深厚,并不觉如何。

    “欢迎之至。”萧月生呵呵一笑,指了指那边茵茵的草地,笑道:“屋子简陋,怠慢了,咱们去那边说话。”

    江南云则去拿茶壶,自水潭中取水,然后也不拿火烧,直接双掌按在茶壶上,转眼之间,白气冒出,已然水开。

    定逸师太偶尔一瞥,见江南云举止奇怪,便暗自留意,见此情形,神情不动,眼中却是精芒一闪。

    江南云袅袅而来,端盏送茶,动作曼妙优雅。

    “南云也坐下罢,莫要客气。”定逸师太指了指旁边,对江南云温声说道。

    对于男人,定逸师太没好声气,但对于女子,却是温言温语,似乎生怕吓着对方。

    江南云明眸一瞥萧月生,见他点头,便放下木托盘,坐到定逸师太身边,一幅乖巧模样。

    “这是师太的茶,算是借花献佛了。”萧月生笑了笑,揭开盏盖,轻呷一口。

    不戒和尚拿起茶盏,揭盏盖,咕嘟一下,一盏茶完全倒进了腹中,干净利落,似是饮酒一般。

    定逸师太微微一笑,摇了摇头,转头不再看,免得徒惹生气,对于仪琳的这个爹爹,她也无奈得很。

    “萧一寒,我这次跟来,却是来求你了!”不戒和尚重重一放茶盏,蒲扇般的大手抚了抚头上戒疤,哈哈笑道。

    “大师请说。”萧月生笑了笑,放下茶盏,笑容敛起,神情沉肃。

    “先前,江姑娘说,你能帮我寻到仪琳的妈妈,是不是?”不戒和尚有些忸怩的问。

    萧月生横了江南云一眼,叹了口气:“莫要听她胡言乱语,开玩笑罢了!”

    江南云明眸一瞪,欲言又止,檀嘴张了张,却终没有说出话来。

    不戒和尚瞪他一眼,哼道:“好你个萧一寒,忒不实诚,江姑娘如此美貌,岂是会撒谎?!”

    若是旁人,萧月生才懒得理会,但他是仪琳的父亲,只能无奈的苦笑一声,摇头不语。

    定逸师太拨动着佛珠,将众人的神情看在眼中,佛珠一停,缓缓说道:“萧先生,既然你有此能,为何不成全不戒大师的一片痴情呢?!”

    仪琳妙目盈盈,紧盯着萧月生,她心中虽渴望见到妈妈,但见大哥为难,却又息了此念。

    她从小到大,没有见过妈妈一面,只在父亲口中,听得妈妈是如何的美貌,如何的温柔。

    对爹爹的话,她心下却是不信的,若是妈妈真的这般好,为何为抛弃自己与爹爹?!

    但即使不信,却也难免有想见一面的心思。

    见不戒和尚双目炯炯,铜铃般的大眼颇是吓人,仪琳忙道:“爹爹,莫要逼大哥,若是大哥没有难处,岂能不帮你?!”

    “仪琳,你劝劝你大哥!”不戒和尚拉住仪琳小手,轻晃了晃,大脸露出哀求之色。

    一向豪迈爽快的爹爹,竟露出这般神情,仪琳看得一阵心疼与不忍,但又不想大哥为难,不知如何是好,左右为难,秀脸露出踟躇之色。

    “好罢,我帮大师便是!”萧月生摇头叹息一声,他见不得仪琳受苦,只能答应下来。

    “果真?!”不戒和尚霍然转身,铜铃般的大眼圆睁,绽放兴奋光芒,紧瞪萧月生。

    “我从不虚言!”萧月生缓缓点头。

    “阿——弥——陀——佛——!”定逸师太长宣了一声佛号,双手合什,颜露欢喜色。

    “哈哈,好,好!”不戒和尚哈哈大笑,声震山谷,鸟雀齐飞。

    江南云抿嘴一笑,看了看仪琳,心下暗自叹息,师父对仪琳师叔果然是好得不得了。

    不由得,她竟泛起一丝醋意,虽知莫名其妙,仍难自抑。

    萧月生盘膝坐在水潭边大石头上,双眼微阖,两手结印,合在一起,乃定逸师太与不戒和尚从未见过的手印。

    他身前摆着一个银片,在阳光下闪着亮光,上面雕着许多花纹,看上去颇为普通,便是寻常百姓家的长命锁。

    定逸师太与不戒和尚他们站在远处,紧盯着萧月生,看他究竟怎样算出仪琳母亲所在。

    “南云,大哥真的不要紧么?”仪琳抓着江南云的罗袖,紧张的问,秀脸紧绷。

    “师叔,你这是问的第十遍了!”江南云无奈的叹气,狠狠点头:“师父用的天人合一感应之术,虽然极耗精气神,但对身体无损,师叔放心罢!”

    “这就好,这就好!”仪琳松了口气,放开她的罗袖。

    江南云无奈的摇头,转身过去,望着师父,心中一片自豪之感。

    “凭着这片银锁,便能找到仪琳的母亲?!”定逸师太手持佛珠,低声问江南云。

    她虽知佛门有神通之说,但坐未听说过这项神通,况且,神通种种,有些匪夷所思,她是不信的。

    江南云点头,恭声道:“师太等会儿一看便知。”

    定逸师太缓缓点头,看了一眼全神贯注,全然无我的不戒和尚,摇头一叹,世间八苦,众生可怜!

    萧月生双掌合什,竖于眉心,银锁悠悠飘起,似被一只无形大手托起,来到他双掌。

    双掌开了一个小缝隙,银锁倏的钻了进去,挤进他掌心之间。

    他是背对着不戒和尚诸人,故他们只能见到银锁飞起,却看不清后来变化。

    银光一闪,缓缓扩大,将他周身笼罩其中,光芒越来越亮,比阳光更亮几分。

    不戒和尚睁大眼睛,露出疑惑之色,不知为何有如此异象。

    定逸师太手上佛珠转动,越来越急,心中亦是好奇,却处变不惊,扫了江南云一眼。

    江南云面色如常,玉脸微微含笑。

    见她如此神情,仪琳也放下担心,紧紧盯着。

    蓦然之间,银光倏的一暗,尽皆敛去,似乎如白烟一般,皆钻入了萧月生身体之中。

    接下来,便再无动静,周围一片静寂,唯有清风微拂,树呆哗哗。

    半晌过后,萧月生身形一动,合什的双掌慢慢落下,在胸前结了个印,悠悠吐出一口气,解座下来。

    转过身,他脸色苍白,似是大病未愈,眉宇之间,倦意浓郁。

    江南云身形一晃,出现在他身边,出手搀他。

    萧月生转头,横了她一眼,摆摆手,不让她搀扶,步伐从容,慢慢来到不戒和尚身边。

    不戒和尚一动不动,似乎呼吸也停止了一般,呆呆望着萧月生,想要说话,却又不敢。

    “找到了!”萧月生笑了笑。

    仪琳一脸担心的望着萧月生,上前搀他,歪头道:“大哥,你算到我妈妈在哪儿了?!”

    萧月生任由她搀着,点头一笑:“嗯,你妈妈便在恒山!”

    他随即一摆手,将他们的话挡回去,温声道:“先去查一查罢。”

    说罢,他转身朝木屋走去,江南云拉过仪琳,低声道:“师叔,我师父既然算出,必错不了,跟大师去慢慢查探罢。”

    说罢,抢上一步,走到萧月生身前,搀着他,慢慢进了木屋。

    定逸师太吁了口气,看着萧月生的背影,对不戒大师道:“萧先生既已算出,咱们找找罢。”

    仪琳不放心,看了看木屋,低声道:“爹爹,你跟师父去寻妈妈罢,我看看大哥。”

    不戒和尚瞪了她一眼,见她秀脸神情坚定,透出倔强之色,只好点点头,转头催促定逸师太。

    仪琳跑回了木屋,见萧月生盘膝坐到床上,已经闭上了双眼,秀脸露出担心之色。

    江南云站在榻前,转身望她,轻轻走过来,拉她一下,两人出了木屋,站在檐下说话。

    “师父不要紧,只是太累了。”江南云轻声安慰道。

    仪琳秀脸露出难过神情,摇了摇头,除了萧月生当初受伤时,她从未见过大哥如此难看,心中隐隐作疼。

    “调息一阵子,师父便会恢复的。”江南云低声一笑。

    她见过萧月生施展天人感应术,当初也是吓得不得了,后来见他仅是调息一个时辰,便恢复如常,也便放下心。

    江南云又劝了仪琳两句,让她不必担心,这里有她照料,先去寻找妈妈才是。

    仪琳摇头,没见到萧月生恢复,她心中难安,便呆在此处等候。

    太阳慢慢的西斜,这个季节的白昼很短,这一会儿功夫,太阳便要落山了。

    残阳斜照,谷中的小树林被涂了一层红色,色泽有深有浅,与原本的绿色一映,宛如梦幻。

    小山谷中,也被映成了瑰丽的红色,仿佛身处梦幻。

    一个时辰过去,仪琳面朝夕阳,怔怔站着,秀脸似是一块儿白玉抹了一层胭脂,美得不可方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