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他还是拨出了这一串烂熟于心的电话号码。
响了很久，才接通。
乔乔还在午睡，醒来，才发现快三点了。
她一觉竟然睡了这么久！
接通电话，“喂。”
秦少南，“还没有睡醒？”
乔乔，“嗯了一声。”
秦少南看着手里的烟头，“那再睡一阵。”
乔乔一只手撑着床，有些吃力地翻身坐起来。
秦少南隔着电话筒，听着她不太匀称的呼吸声，静静地等着。
片刻之后，耳边传来乔乔还不太清醒的声音，“不睡了，再睡就过了。”
秦少南“嗯”了一声，低声问，“当年是你去找少玲的？”
“……”
乔乔握着手机，一时间愣住。
秦少南，“说话。”
乔乔酝了一阵呼吸，“是我找她的。”
就在她以为他还要继续问下去的时候，秦少南什么都没有问，“出去找暖暖聊聊天。”
乔乔松了一口气，“好。”
有些事，不是她不想告诉他！
只是怕他——
感觉一阵心慌气短，她用力地揉了揉心口，才舒服了很多。
秦少南，“不舒服？”
乔乔，“现在没事了。”
秦少南抬起手臂，看了一眼时间，“五点左右我和妮妮回去。”
乔乔妩媚地笑了一声，“好，我等你们。”
秦少南“嗯”了一声，“先要忙，挂吧。”
乔乔挂断了电话，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知道她找秦少玲的事。
秦少玲去了，她还以为那件事永远成为秘密，没想到有一天会被翻开。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