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叔想到一件事，觉得有些奇怪，“我昨天去陆军医院，无意中得知承欢去陆军医院当护士是乔乔介绍。”
“乔乔介绍的？”
老爷子看向关叔。
关叔应了一声，“是。”
老爷子脸色不怎么好，“动手之前你就没有查查她的背景？”
关叔低声道，“查过，没有查到什么。”
“……”
老爷子没有出声，用力地握着拐杖。
关叔看向老爷子，“那还要去打招呼吗？”
老爷子看向关叔，思考了一阵，“再去查查这个乔乔，先盯着她，不回国就没什么事。反正她账户里不是一直就那么多钱吗？”
想到这里，他顿了顿，这么说来也不像有什么背景，要不就不会那么在意那点钱了。
略略宽心，握着拐杖的力气也轻了几分。
关叔应了一声，“我先扶您去卧室。”
————云起书院————
吃过晚饭，霍靳南去了书房。
约莫九点多的时候霍北回来了，进了书房，带上门，看向霍靳南，“先生。”
霍靳南看向霍北，“查到人了？”
霍北低声道，“查到了。”
霍靳南点了一支烟，靠在沙发上。
霍北整理了一下思路，“目前查到是方彤，她刻意接近靳雪小姐。”
方彤？
霍靳南没有出声，修长的手指反复夹了夹香烟，看向霍北。
霍北站的笔直，“我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我再查查。”
霍靳南抽了一口烟，“嗯。”
霍北看向霍靳南，“那先生，律师函还要发给方彤小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