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南低声道，“秦少玲长得像你，不过她不是你。”
一句话蕴含信息量太多，秦欢坐在床上，没有出声，怔怔地想了许久，似乎所有的一切都明白了过来。
真没有想到顾继周是这样的人！
想问他就没有找过她吗？想到他养好伤没有多久就发生了霍大哥的事，终是咽了回来，“靳南，早点回来。”
“嗯。”
霍靳南开车停在拘留所门口，坐在驾驶位上抽完一支烟，才下车，锁了车门，走向拘留所门口的方向。
进了门，在探视间见到顾继周，又续点了一支烟，站在那里，一身黑色的西服映衬的整个人气场如寒霜般冷冽。
顾继周抬头，看到霍靳南，移开了视线，嗓音阴郁地出声，“你不是都知道了吗？还来干什么？”
霍靳南抽了一口烟，用力地掐灭了烟头，往前走了一步，“什么时候拿走的照片？”
“……”
顾继周没有出声，以后再也不用在霍靳南面前心惊胆战了，仅剩下的一点点秘密也没有了。
霍靳南嗓音沁冷地问，“这件事和战机失事的事有关吗？”
顾继周阴仄仄地笑了一声，看向霍靳南，“舅舅，你是想听有还是没有？”
霍靳南没有出声，眸色一凛，突然出手，一拳朝着顾继周脸上狠狠地击了出去。
速度太快，就如一道闪电。
顾继周还没有反应过来，脸被打侧在一边，感觉脸骨都要碎了。
闷哼了一声，他一只手扶在墙上，勉强稳住身形，回头看向霍靳南，一笑，“不好意思，舅舅，承欢，我睡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