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思想的碰撞让人上瘾。
教学被柯玉珠打断的时候，男人脸上还带着几分意犹未尽。
不过他很快就调整了自己的情绪，“你想知道什么？”
柯玉珠笑吟吟的，不好意思地道，“我是不是打扰的你们了？”
段千川摇了摇头，“不会。”
说完，他才意识到顾未眠可能会不高兴，扭头去看了顾未眠一眼。
顾未眠双手托腮，笑眯眯的，一点没有不高兴的样子。
柯玉珠会装，她也会啊。
看柯玉珠这紧张的样子，她好像明白了些什么。
好玩。
嘻嘻……
段千川低声给柯玉珠解释起来。
刚解释完一个，段千川想问问顾未眠有没有疑问。
柯玉珠的问题却一个接一个。
没个完。
段千川一连讲了小半个小时。
柯玉珠还要问，就被段千川打断了一下，他扭头。
刚转过头去，就看到顾未眠拿了一杯水递给他。
“润润嗓子。”
柯玉珠的脸色有一瞬的扭曲。
她就知道顾未眠不是什么善类。
她心底发急。
忽然，她的眼眸一亮，“段哥，我记得你这段时间不是一直在喝枸杞茶吗，展鹏哥天天都给你准备了一大杯，你喝了这个，一会儿那个又喝不了了，他又该埋怨你。”
她说着站起来，“我给你去拿过来，你先把那个喝完吧。”
段千川蹙了一记眉头，想到展鹏絮絮叨叨的样子，有些无奈。
他放下了顾未眠的那杯水。
“我……”
顾未眠笑眯眯的，“喝枸杞茶好，明目养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