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少泽微微笑着，一双狭长的凤眸轻轻的睨着面前这个女孩：“听说，你今年也入选了市奥赛的选拔？”
顾思妤一愣，不明白他怎么忽然问起这个：“没错。”
楚少泽摇了摇头，对着一旁的朋友叹气：“去年我们参加的时候，德昌中学的奥赛队伍水平也没有差到这个地步吧？”
一旁的几个学生会的闻言，全都是一脸似笑非笑的摇了摇头。
楚少泽又看向身边的顾未眠：“你也参与了？”
顾未眠眼皮轻抬，神色冷淡：“嗯。”
楚少泽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眼镜后面那一双狭长的眸子中溢满了同情：“有这么多浑水摸鱼的，你想要得奖，压力很大啊。”
顾未眠看着满身是戏的楚少泽，嘴角微抽：“也不指望她能得奖。”
语气淡淡，诉说事实的口吻。
顾思妤见他们一来一回，完全把她晾在了一边，脸涨红了，不甘的道：“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楚少泽愣了一下，才发现顾思妤还在场似的，缓缓地叹了一口气，耐心十足的道：“没听懂吧？那我给你解释一下吧，其实也没什么，你看过三百的投票，就可以推测出德昌超过半数的学生，多达一千多张的票都投了你的名字，这个逻辑……数学是不是没学好？”
他的声音那么温柔，看顾思妤的眼神却分明是关爱智障的眼神。
顾思妤的眼睛微微撑大了。
这是赤果果的侮辱！
她气得想哭，眼泪唰的留下来，双肩被按住。
敖启钧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过来。
“验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