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彪悍皇后 - 扶摇皇后 - 生姜小说
生姜小说 > 女生频道 > 扶摇皇后

第九章 彪悍皇后

推荐阅读: 九州仙皇绝世唐门世界主宰人不风流枉少年火影世界的悠闲生活重生之投资天王重生农家子的田园生涯穿越笑傲江湖都市修仙至尊夏有乔木:雅望天堂3原来我是绝世高人罪欲穿书后我渣了反派大佬无敌战神回都市都市绝世兵王和离被拒十次后,哑巴王妃三胎了郭敬明:小时代3.0刺金时代大唐第一皇太子罪恶战境秘元纪银行小姐(大结局)风流太子爷超时空相亲而已集穿成远古小娇娇,被巨人崽崽团宠了大蛇王移动城市,方舟我的极品女神道诡异仙目录臣好柔弱啊你神经病啊木叶开始的日向宗家联盟之魔王系统龙王医婿大结局林阳苏颜我在异世搞事情的那些年和沈大佬订婚以后赤血龙骑小娇妻出墙记团宠医妃打卡续命杜风白芊芊我们离婚吧我成了灰姑娘的恶毒继姐东京:从巫女大姐姐开始老姑娘的春天来了星空圣帝神级王者升级系统我,型月,漫画家!品鉴都市第一战场指挥官!好雨知时节重生之九尾凶猫活人禁忌郭嘉传偏执前夫又来偷心了攻妻不备:老公请你消停点宠婚,官少的小蛮妻遮天,从天皇子开始无敌猫物语明月曾照江东寒剑鸣九天超级富二代从武学宗师开始隋唐之乱世召唤神级古武高手天芳在上阴阳代理人之改命师全球高武之我是傅昌鼎叶思诺陆司琛豪门有毒美女明星的绝世高手妖焰通天夏禹我看了只觉恶心功夫神医在都市我居然成了反派舔狗无限破产危机拜见佳婿黑道公子密爱娇宠名门夫人舒情霍云城这个圣人不正经开棺有喜,王爷在灵堂被气活了绝色生香天帝归来斗神混在抗战农女风华:夫郎个个很妖娆首富千金爱上我:特种之王执掌风云更新腹黑邪王专宠妻:火爆妖妃云都至尊房术狂妃很彪悍悟道仙机我凭自己本事单身[电竞]天命相师我真不是绝世高人逆袭之从天降四个姐姐开始傻女重生倾世武王极品修真邪少穿梭诸天之演天化地穿越生存记录贴重生中考后诡异的作业天才风水师重生大礼包,带着空间养宝宝姥姥语录极道吞天武圣偷偷爱着你我毕业好多年天痕剑噬天下杜拉拉升职记沈浪与苏若雪更新阮念初厉腾甜蜜迫降从伦敦开始的诡异剧场江辰唐楚楚重生影后:帝国首席,别过来!
    大清早,轩辕后宫里莺莺燕燕大多都起了身。
  
      这个大清早,非常之早——丑时末也。
  
      没办法,因为新后传下懿旨,她寅时要起来做运动,做完运动后大抵要洗澡休息下,大抵她休息的时辰就是惯常的辰时请安时辰,那可不成,她老人家睡觉比较重要,所以,娘娘们,你们就别睡了,反正以前没皇后的日子,你们懒觉睡得也够多了。
  
      于是素来习惯太阳高照再起床的各宫妃嫔,万般痛苦的挣扎着,丑时就得起身,梳妆还要一个时辰呢,等于一夜没睡。
  
      当然,正如在任何时代都不缺乏脑残和叛逆一样,轩辕后宫自然也有特立独行拒绝媚俗的时代先锋人物。
  
      该时代标兵人物系在新后进宫之前最受宠爱的贤妃是也。
  
      贤妃高氏,轩辕开国重臣之后,异姓王西平郡王之女,此王爷以深明大义,眼光灵活著称,身为原文懿太子亲信,掌握文懿太子诸般紧要事务,一转身便卖给了轩辕晟,然后,还是亲信。
  
      摄政王对高氏家族自然恩宠有加,连带高贤妃在宫中也隐然六宫之主,横着走路,鼻子看人,她身边宫人一茬茬割韭菜一样换,换下来的那些,不是死了,就是打发进浣衣司之类的苦地方,以至于宫女太监一听说要进景春殿,就像被赐了鸩酒,赶紧和友好同伴执手相看泪眼,殷殷永别。
  
      宫中上下受贤妃欺负已久,新后入宫,自然少不了趁机吹吹风,指望着这位据说性子很烈的新后出手整治,新后似睡非睡听了,淡淡答:“哦。”
  
      众人失望——原来也是个摆设。
  
      初次觐见皇后,按说是爬也要爬来,偏偏贤妃前一日派了个宫女来,说身子不适,改日来给皇后姐姐请安。
  
      当时孟扶摇听了,笑笑,道:“告诉你主子,有病就该治,去罢。”
  
      宫女回去原样复述了,盛装丽服的高贤妃,正闲闲立在窗前赏花——她的宫中有专门的暖房,由国内顶尖花匠专程每日进宫培育,那些错开时令的鲜花常常开在她银红蝉翼纱名贵窗纸前,和一室锦绣争奇斗艳,贤妃娘娘不用起身,就可以在自己的寝殿内闻见寒冬腊月不可能闻见的各色花香。
  
      不过她今日心情不太好——她最喜欢的牡丹花,花匠却没法子令其开放,于是她一怒之下,把花匠做了花肥,命令太监们再去找一个好花匠来。’
  
      宫女转述皇后懿旨时,她翘起唇角,冷冷笑了下,伸出戴著蓝宝石甲套的手指,轻轻掐下了一朵好不容易培育的绿菊。
  
      她慢慢将那珍贵的菊花在手中一瓣瓣的撕扯,直至扯成光秃秃的花杆,才淡淡道:“算她识时务。”
  
      然后她去睡觉了,明早她准备和平时一样,辰时末再起。
  
      丑时末,各宫嫔妃都已到了皇后寝宫崇兴宫,贵嫔以上的,在外殿有个座位,嫔以下的,只能在庭院里跪候,冬夜沉沉,天色将雪,顶着寒风跪在穿堂里,只把一群养尊处优的后宫女人们跪成了瑟瑟发抖的风中草。
  
      外殿里,虽然椒泥香暖炭火熊熊受不了罪,可是孟扶摇才不会让她们轻松,自有别的罪受——地位高贵的女人们僵僵的坐着,玉妃简雪浑身不自在的半低着头——她的位置被安排得很离奇,左一贵妃唐怡光,右一德妃花芷容,左二是她,右二淑妃司徒霖云。
  
      简直……乱排。
  
      按照贵淑贤德四妃顺序,除了唐怡光位置没错,其余三人都错了,而她本应排在左三,现在却生生坐上了贤妃的位置。
  
      这要给高贤妃知道了,又是一场风波,简雪在心中申吟,谁说新后是个软柿子简单人物?她人还没出现,只让嬷嬷安排的这个座位,便已经将她和花芷容推上众人对立面,更将她推到了高贤妃面前。
  
      此刻她笼罩在一殿嫔妃们奇异的眼光里,浑身如长针刺坐立不安,眼见花芷容不以为意,唐怡光只顾吃袖子里的零食,不由暗暗冷笑,真是不知死活!
  
      随即又想到当日送补品给宇文紫,事后自己却莫名在选后时打喷嚏,错过皇后和四妃之位,难道……那也不是巧合?
  
      简雪这样想着,便忍不住打了个颤。
  
      忽听对面淑妃含笑道:“简妹妹冷么?这大寒天气,仔细冻着。”
  
      简雪勉强抬头笑道:“谢淑妃姐姐关心,姐姐也请保重玉体。”
  
      淑妃漫不经心的对着灯光查看自己保养精致的指甲,淡淡道:“本宫是粗人,向来抗得耐得,不似玉妃妹妹,真真玉做的人儿,一丝风寒也冒不得,听说选后之日,妹妹便着了凉?”
  
      简雪脸色唰的一下变了,选后之日打喷嚏之事,是她一生耻辱,这些女人果然不肯放过!
  
      “玉妃真是精致人儿,难怪陛下疼怜,听说一鼻涕打在陛下掌心,陛下都没生气呢。”底下一个贵嫔掩着口,笑意盈盈。
  
      “那是玉妃德容言功,陛下爱怜,换你我这等蒲柳之姿,别说鼻涕,便是说话稍露了齿,也是不成的。”
  
      “……鼻涕皇妃,可不是人人当得……”
  
      “……”
  
      七嘴八舌,言笑宴宴,后宫女人向来是天下最无聊的生物群体,除了研究如何让自己更美之外便是研究如何让对手更糗,口舌温柔刀言语伤心刺,刀刀刺刺,都只拣敌人最软的那块狠狠戳。
  
      简雪处于围攻中心,眼见讥嘲泉涌铺天盖地,只气得浑身发抖,又看看花芷容冷眼瞧好戏唐怡光傻傻吃零食,心中一阵气苦,三人同时堕入新后陷阱,那两人却不知互助浑然不觉,只留她一人孤军奋战,何苦来!
  
      看看四周敌意如雪,同批入宫那两个蠢如牛马,再想起皇后宝座上那位用一个座位便逼她入险境,至今还不见人影的皇后,简雪心中一凉,瞬间想起进宫前,自己那知书达理深明洞睿的祖母说的话。
  
      “别犯傻介入宫争,轩辕的宫争比任何国家的宫争都更险恶,因为那已经不是女人争宠,而是牵连一国皇权,如今局势暗潮汹涌,陛下并非如你想象般孤掌难鸣,每个宫妃身后系着的家族,荣损顷刻,翻覆无常,你别争,如果被逼一定要争,选最狠的那个跟着!”
  
      选最狠的那个……
  
      简雪一瞬间,心中已经下了决定。
  
      她款款抬起头,微笑道:“说起来怪不好意思的,妹妹那日伤风,实是故意为之。”
  
      “嗯?”
  
      简雪站起身,肃然对宝座躬躬身,道:“简雪自从初选得见皇后,便觉得皇后雍容威仪,母仪天下,简雪不敢和皇后争位,所以自愿退让。”
  
      她说得肃然诚挚,众妃却齐齐露出鄙弃不信之色,啊呸,见过无耻拍马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
  
      简雪含笑坐下,神色不动——又不是说给你们听的。
  
      外殿暗潮汹涌唇枪舌剑,穿堂里却是另一番景致,天太冷,没力气耍嘴皮子,嫔妃们跪了好一阵子没个动静,那些贵人充容修媛美人们看着庭中无人,都开始蠢蠢欲动,胆子小的,双手撑着垫子换换腿挪挪身,胆子大的,直接爬起来,扶着墙哎哟哎哟的活动腿脚,穿堂里跺脚声响成一片。
  
      “这大冷天的,折腾人嘛!”
  
      “好歹给个炭炉烘着呀。”
  
      “你得了吧,人家有心要你跪,还炭炉呢!”
  
      “听说这位主子当初在长宁府不得宠的?八成小时候跪多了,如今风水轮流转,也来让咱们尝尝滋味!”
  
      “妹妹你说得太客气了,姐姐我倒是担心,这位主子识得炭炉不?莫不要至今宫中用物还没认全吧?嘻嘻……”
  
      “嘻嘻……”
  
      ……
  
      “呵呵。”
  
      突如其来的声音突然很感兴趣的加入她们的讨论,问:“炭炉啊,北方听说都不用炭炉的,烧热炕。”
  
      “那是,”最活跃的刘嫔,父亲官位虽然不高,却是朝中实权派人物,兵部武库清吏司侍郎,掌军器库事,算是摄政王信重的官员,刘嫔自然也水涨船高,说话当当响,她闭着眼靠墙揉着腰,漫不经心的道,“听说北方的都是大炕,一间屋子到边,男男女女睡一起,满地滚。”
  
      “啊……真的啊,还有这种睡法?”该人继续兴致勃勃的问。
  
      “是啊,”刘嫔不屑的撇一撇唇,“不知道我们的皇后娘娘,睡的炕上都会有什么人呢?哥哥?弟弟?爷叔?哈哈。”
  
      她笑得开心,没注意到四周已经渐渐沉静下来,刚才叽叽喳喳的说话声都已消亡,气氛有种诡异的安静。
  
      “我觉得,和弟弟睡一起也没什么,爷叔就不太好了。”该人很诚恳的提出自己的看法。
  
      “你懂啥?”刘嫔撇撇薄唇,“爷叔,爷叔还是客气的,公公还有钻媳妇被子的呢!长宁府宇文家那位上一代的三少爷,不就是因为这事自尽的?家学渊源啊哈哈,”她笑盈盈的放下按摩腰部的手,转头道:“你这个妹妹真是天真可爱……”
  
      她突然呛了一下,慢慢睁大了眼。
  
      身后,满院子嫔妃都已乖乖跪回原地,却有一人,不施脂粉,长发简简单单高束,穿一身简单古怪的短装,满头蒸腾着热气,负手笑盈盈的看着她。
  
      见她转头,该人微笑道:“说呀,继续说呀,怎么不说了?”
  
      刘嫔抖着嘴唇——她从周围的眼光和眼前女子腰间的配饰上看出了她的身份,而刚才……刚才……刚才她在皇后引逗下,到底说了什么?
  
      慢慢回思刚才嘴快说出的话,刘嫔宛如五雷轰顶,大大晃了一下,腿一软便跪了下去,涕泪横流:“娘娘……娘娘……奴婢无知……胡乱说话……奴婢……奴婢自己掌嘴!”她狠狠心,抬手就掴了自己一巴掌,皮肉相击的声响清脆,听得跪地的妃嫔们都更深的俯下身,刘嫔颤了颤,抬头乞怜的看着孟扶摇。
  
      孟扶摇负手,微微倾身,笑盈盈的看着她,不说话。
  
      刘嫔无奈,只得又掴,孟扶摇始终不动,微笑,不说话,一直等她掴到脸皮青紫高高肿起,才慢悠悠道:“刘妹妹这么惶恐做啥?本宫刚才跑步一圈,气息还没调匀,还没来得及说话你便掴上了……何必呢?”
  
      “……”
  
      刘嫔趴在地下,泪如泉涌,听得那人没心没肺的道:“哎呀,瞧这细皮嫩肉的,掴成这样多难看……”
  
      刘嫔流泪的力气都没了,趴在地下,心里隐隐怨恨,却不敢面上表露,听得皇后步声橐橐,似是要离开院子,不由心中一松,却见皇后悠悠踱了一圈,又慢条斯理站下,道:”哎呀,正事没办。”
  
      众女正不知其所以然,孟扶摇已在问身侧女官:“污言非议国母,什么罪名?”
  
      女官躬一躬身:“回娘娘,赐自尽,母家降职。”
  
      她说得平静,众妃听的森然,齐齐抖了抖,刘嫔霍然回首。
  
      孟扶摇笑眯眯的迎上她的目光,温和的道:“所以我说刘妹妹你太积极了嘛,你犯了什么罪,自有宫法国法惩治你,何必急着打耳光呢?你看,不是多打了嘛。”
  
      自尽……
  
      众妃脸色都白了,万万没想到几句话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的刘嫔,不敢相信的抬起头,惊恐的仰望着孟扶摇,接触到孟扶摇平静森凉的眼光,心却瞬间沉到谷底,她张着嘴,浑身慢慢颤抖起来,抖成筛糠,抖如风中的旗,一颤一颤在孟扶摇脚下起伏。
  
      孟扶摇只含笑看着她——刘侍郎听说很宠爱这个女儿,当初不甚愿意送她进宫,如今,心中不知会是怎样的想法呢?
  
      “不——”刘嫔终于从那个巨大的打击中反应过来,连滚带爬的扑过去,泪流满面的牵住孟扶摇衣角,砰砰砰连连磕头:“娘娘,娘娘,奴婢知罪,娘娘饶命,饶命——”
  
      “谁说要你死了?”孟扶摇一句轻描淡写又把刘嫔打懵,三番五次忽松忽紧的揉捏早让她心魂俱丧失了力气,怔怔跪坐在地下,听皇后娘娘十分悲悯的道:“善了个哉的,上天有好生之德,虽说你说话大逆不道辱我家门,但为几句口舌便要人性命,不好……不好……”
  
      刘嫔茫然的仰头看着她,想欢喜又不敢——谁知道那张嘴下面还会冒出什么可怕的话来?
  
      “不过你这张嘴也真的不好,很不好,听说以前还喜欢把宫里事和外戚们当笑话说?”孟扶摇不看她,眼光扫向所有激灵灵一颤的妃子,“多嘴多舌,祸从口出,迟早为你带来杀身之祸,本宫不忍你将来自蹈死路,这样吧,帮你……”
  
      她懒懒拂袖,道:“把嘴缝了吧。”
  
      满堂静寂,有胆小的妃子,吓哭了起来,刘嫔慢慢抬起头,望了望含笑下望的孟扶摇,身子一晃,直接晕过去了。
  
      孟扶摇将她一脚踢开,目光一扫,招手唤过一个女子:“杨充容,你来。”
  
      被唤到的女子脸色死灰,也不敢起身,双膝着地爬了过来,俯首低低道:“娘娘……”
  
      “刘嫔的嘴,麻烦你给缝了。”孟扶摇说得如吃饭一般简单,“你姐妹交情好,自然知道轻重,省得下人们粗手粗脚,伤了刘妹妹容颜。”
  
      杨充容脸色比刘嫔还要难看几分,伏在地下,半晌才挣扎出细不可闻的一句:“……是。”
  
      “去那边屋子吧,不要吓着众位妹妹。”孟扶摇满意的点点头,示意太监将她们带过去,想了想,又道:“生唇片子不太好缝,可以烙烙再缝。”
  
      她一挥手,一个太监捧着烧红的烙铁进去,那鲜红滚烫的东西在黑暗的院子中一闪一闪像是嗜血的鬼眼,看得所有妃嫔都咬紧了嘴唇,仿佛自己的唇皮子上也生生的被按上了那恐怖的东西,从唇上一直灼到心底,连心都烫烂了。
  
      她们屏息静气的看太监关上门,不一会儿,屋中便传来变了音的凄厉惨叫声。
  
      那声音声声泣血,撕心裂肺,巨大的疼痛像是一个恐怖的黑洞,将人的心神生生摄入颠倒不知所已,空气中隐隐传来尿骚臭气,夹杂着浅浅的血腥气息。
  
      一片死寂,孟扶摇不说话,全崇兴宫的人不说话,保持着绝对安静,欣赏般的聆听,将这一刻的血腥、窒息、压迫、沉重,全数留给了这些养尊处优往日从无人予她们一丝为难的妃子。
  
      众妃们脸色青白的跪着,噤若寒蝉,一些妃子直接晕过去了,还有一些妃子身下,渐渐洇出暧昧的液体来。
  
      “砰——”
  
      那间发出痛不欲生惨叫号哭的屋子门突然被撞开,杨充容披头散发两眼充血衣衫凌乱的奔出,大叫:“我不成——我不成——饶了我——饶了我——”
  
      她竟然没有向孟扶摇行礼,也没有看向任何人,两眼直直的疯狂的奔出去,一路撞翻院门撞倒花盆撞到水缸撞得自己鼻青脸肿浑身是伤,却毫无察觉的跌跌撞撞只拼命向外奔。
  
      孟扶摇负手看着,淡淡道:“杨充容胆气忒小,送她回去。以后也不用出来了。”
  
      众妃嫔们头埋在尘埃里听着——贵嫔以下两位娘家最有势力也最交好的嫔,平日里和娘家走得最近缠陛下缠得最紧的两位,今日生生被皇后娘娘一次性解决,皇后娘娘所要表达的意思,已经再清楚不过。
  
      孟扶摇立于台阶之上,看着狂奔而去的杨充容,不为人发现的皱了皱眉——她可没打算真那么恶毒,让暗魅看情况吓吓她们也就成了,他不会真做了什么可怕的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