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白色的绣鞋走了进来,一只纤细的手将银两捡起,微风吹进来,轻轻的托起女子的白色裙摆。
玉秀趴在地上艰难的抬头,瞳孔微缩:小,小姐?
沈青瑶淡淡的看着她:听人说你病了,这么几日也不见你好,我便问了你的地址过来瞧瞧。
说着,沈青瑶伸手要把玉秀扶起来,玉秀吓得缩了缩脖子:不不不,小姐,奴婢现在浑身长了不知道是什么的红疹子,连大夫都瞧不出来是什么,也不知道会不会传染,你……你就不要……
不会传染。
沈青瑶一把将她扶了起来,玉秀已经三四日没有吃过什么了,只喝着水和汤药,现在一只手都能把她拉起来。
玉秀被扶着坐在床上,不敢抬头,可浑身哪里都痒,玉秀又得抓,沈青瑶四周看了一圈,冷不丁的问:你为大舅母做事,大舅母都不曾来瞧过你一回么?
猛的一怔,玉秀呆了:小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表面上理解的意思。沈青瑶叹口气,你不是帮着大舅母把那三份房契偷回去了么?忘了开箱子的那一阵烟了?
玉秀抖了抖,反应过来了,难道她现在身上长的红疹就是因为那一阵奇怪的烟吗?
这……小姐……你……
玉秀只觉得沈青瑶很可怕。
沈青瑶安静的看着她,一字一句的道:你若是不去碰我的箱子,也不会有今日,我还以为你这么忠心耿耿的,大舅母会来救你,不过我看也是白费劲儿,毕竟大舅母这样的人,对你们这些奴才不过也是当成一条狗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