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宾客来打扰,白景年更满意了,他揭开了念笙的红盖头。念笙正低垂着眼,不敢看他。好一副娇柔可人的样子。婚礼真是对一个女人至关重要的一天,那怕是一个容貌平常的女子,在她成亲那一天也会迸发出美的力量,宛如花儿积蓄了一生的美就为那一刻的绽放。
而念笙本为就是那样娇艳迷人,此时的她更是美得耀眼夺目,白景年看着她,仿佛从来没有见过,又好像永远都不会看够。
念笙眼目含情地望着他,呼唤他,“夫君,我美吗?”
白景年出神地说:“你美,真美,美得像天上的神女一样。”
说罢,白景年就坐在念笙的身边,为她解去身上的大红嫁衣。念笙没有动作,她还是处子,不想也不会做做什么。红衣滑落,裸露出了少女雪白的香肩。景年用手抚摸着那肩膀,光滑如同白色的凝脂。他在肩上轻轻一吻,再看念笙已经闭上了眼睛,她在等待着那一刻的来临。景年心中很是怜惜,他把念笙慢慢地放倒,仿佛她已经睡去了。然后才动手除去两人身上的全部衣物。
白景年把手放在念笙的胸前,手心可以感到胸前的一对玉兔在微微地颤抖,两腿之间是并不茂密的花园,那里是人间的至乐。白景年俯在念笙身上努力地去灌溉那秘密的花园。盛开的花儿上沾满了滋润的雨露。
第二天早晨念笙从甜甜的梦中醒来,当她伸出藕臂想寻觅枕边的人时,却发现枕边空荡荡的。她不禁惊醒了,难道昨天的一切只是春梦一场?
这时她才看到鸳鸯枕上放着一封手札,她拿起一看正是白景年留给她的。信中写道:念笙吾妻,当今西域已陷入乱世之中,吾侪唯有奋起反击,给来犯之敌予以迎敌痛击。而此役中内敌外敌皆有,而你如今已成敌人觊觎之目标。为夫不想念笙再次身陷危难,故委托月氏国王代为照顾。待我凯旋归来,你我二人再同返家园。
念笙读完信,忙披衣出了房门,正好碰上了端木翎。端木翎一见念笙就打趣说:“念笙公主啊,这么早起来?**一刻值千金,你应该和国公在床上多呆一会儿。”
念笙着急地说:“景年他走了,他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就走了。”
“啊,刚入完洞房就跑了,岂有此理。他有没有说去哪儿了?”端木翎一听就急了。
“他只说要抗击西域内外的敌人,没说要去哪里啊?”念笙把信拿给她看,端木翎识字不多,一封手札看了七七八八,然后她说:“既然他把你托付给了谢天逸,那么谢天逸就应该知道一点儿,我们去问他吧!”
念笙一想确实如此,真是关心则乱,她连这么简单的事情也没想到,还要别人提醒。于是二个就匆匆忙忙地去找谢天逸了。
谢天逸刚从昨天那场喜酒的大醉中醒过来,正吃着西域特产的酥梨,慢慢地解酒。一见念笙进来就打趣说:“哟,念笙,现在我是该叫你公主啊,还是叫你国公夫人啊?”
念笙没好气的说:“国王陛下,景年他去哪儿了?你要是知道,就告诉我吧。”
谢天逸对这件事明显是早有预料,他油嘴滑舌的毛病一点没变。“男人吗,当然是去做男人该做事情去了。你的男人又是西域的国公,是人中的龙凤,自然是做大事去了啊?”
“我知道他是在为可能发生的战争做准备去了,可是他应该带上我啊,我那怕做一个小小的马前卒,鞍前马后的跑跑也行啊!”念笙执拗地说。
“你怎么不明白,景年把你留在这里,不光是为了不让你受苦,还有一点是为了你的安全。你现在已经成了西域最大的一个箭靶子了,很多人都想你除之而后快,或抓了你领赏。”
“这个我心里清楚,我不怕”念笙的态度决绝。
“你是不怕,可是景年他害怕。你现在很有可能成为白景年最大的软肋。你希望这样吗?”谢天逸的质问让念笙无话可说。
端木翎这时接上话了:“国王,那你总该给个大概的地方吧,就算我们公主见不到人,总能发个信吧。他们两个才成亲头一天,新郎就跑了。不管这是什么大事,这都会让女人伤心难过的。”
端木翎的话让谢天逸无法反驳了,他想了一下说:“白景年其实就是去那几个与他不睦的国家去走一走,坐一坐,看看能不能把他们劝降。”
“哦,那么他去的第一个国家是哪一个?”端木翎抢着问。
“而他行程的方向计算应该是疏勒。”谢天逸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