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哥哥，我吃不下了。”小柠檬蹙眉，“你自己吃，我好饱。”
顾止衍微微勾唇，将小柠檬碗里的菜重新夹到自己眼里，低头吃起来。
“衍哥哥……”小柠檬惊讶，脸颊微微泛红。
“嗯？”顾止衍抬眸，等着小柠檬下文。
小柠檬这么说，北景墨跟苏韵玄纷纷抬起头，不解看着她。
小柠檬要说的话哽在喉咙里，下意识摇头。
苏韵玄眉头一皱，“小柠檬，吃完就去一边，不要打扰止衍吃饭。”
小柠檬喔了一声，下了餐桌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眼睛盯着电视，却什么都看不进去。
她刚才想说，顾止衍夹过去的菜里，有一些是她吃过的。
衍哥哥难道没看到吗？
还是……装没看到？
想到这里，小柠檬脸颊微微泛红，继续盯着电视。
发呆！
好不容易吃完饭，顾止衍跟小柠檬待在卧室看书。
小柠檬下个星期要期中考，顾止衍给她画了好多重点，小柠檬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好多啊。”小柠檬咬着笔头，不轻不重呢喃。
看她咬笔头，顾止衍眉头一皱，“别咬，脏！”
从她手中抽出笔，抓过纸巾擦掉她嘴角的口水。
小柠檬撇嘴，“衍哥哥，如果我考得好，有奖励吗？”
顾止衍低头给她划重点，听见她声音，只是微微抬眸，“你想要什么奖励？”
小柠檬轻笑，抱住顾止衍手臂，“要什么都可以吗？”
顾止衍点头，“嗯，想要什么都可以。”
小柠檬立刻来了兴趣，低头认真听顾止衍讲解重点。
到晚上，小柠檬困得实在受不了也不肯睡，最后趴在桌子做习题睡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