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寇大名天下皆知,怎么到了你嘴里就成了一大把年纪还丑了?说真的暂时我还没见过能在容貌才学上比得过司寇的,况且司寇年纪也不算太大吧。”姜稚替司寇辩驳。
“哼,大名?天下推崇的大名?那都是愚昧的世人吹出来的,世人皆崇拜他的容貌,殊不知越是这种人内里越黑!况且他容貌才学还真不算什么,若是我长了几岁天下人谁会记得他是谁?他年纪不算大?你且算算等我弱冠之年人生巅峰的时候就该轮到他隐没了,比起我他难道不算老?”公允桑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说到司寇的时候那眼神语气无不表现的弃之如鄙。
姜稚倒是第一次开了眼界,知道公允桑这小鬼自大,却没想到他自大到这个地步!她很想问问是谁给这小鬼的勇气让他觉得他一过弱冠之年就没人能记得司寇?凭他公允家第一天才,少年成名?不好意思至少相比之下在姜梓记忆中好歹对司寇有个大概印象,对公允桑?那是连零星的记忆都没有。
先不说才学,就说容貌,这小鬼容貌在同龄之中是属非凡,几乎她见过的人无人能及,但是至少现在比起司寇之流还稍显稚嫩,单就容貌一条上他想比过司寇都得天天祈祷不长残的前提之下才有一博的资本。
公允桑傲娇的继续自夸,姜稚一路上抽着的嘴角没停,懒得反驳已经陷入魔怔的小鬼。
两人一路上来到一处由内侍监的人严密看守的地方,一辆特大的木制马车拖送的铁皮车厢放在正中央。
姜稚随公允桑上前,内侍监的人纷纷跪下行礼。姜稚摆了摆手让内侍监的人起身,跟着公允桑走到铁皮车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