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就耐不住性子忍不住指使人出手了?那以后有得他耐不住的,他陌上玥活着就是等着看高高在上的陌相那张假清高的面具是如何被撕下的。
“没这么严重吧?”梨好弱弱的开口,继上午被瞪之后首次出声。
“是不严重,顶多我们失宠了你爹和我爹这种人人恨不得杀之而后快的奸臣会被凌迟而已,倾巢之下岂有完卵,你脑袋秀逗了竟然说不严重。”刘韵诗见鬼的看向梨好,往日看着不傻最近说话怎么都不带脑子?
梨好被说得面色苍白,凌迟?事情有这么严重?
姜稚在婢女的服侍之下褪下外衫,在烛光要熄灭之前有寺人端着盖着红布的托盘走了进来,呈放到了床头随手能拿到的位置,虽然没有掀开红布只要侍寝过得人都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各种令人骇人听闻的调情器具。
夫司心底一抖,寺公最喜在床上用这些东西折磨人,虽然人是他邀来的他也下定了决心要在寺公心底夺得一席之地,可是真到了此刻想起以往的记忆他却突然迈不出脚步。
姜稚先上床,抬头一看就见夫司站在不远处踌躇着不敢上前,面带犹豫之色,她真是蠢竟然忘了姜梓带给这些人的阴影,而她为了不暴露身份却拿夫司当挡箭牌,让夫司吓成这个样子,姜稚苦笑一声:“你若是不自在或者不习惯我睡榻上也成。”边说话边从床上起身。
夫司见到姜稚的动作心底一惊,暗笑他自己又不是没经历过也知道想要争宠这种事儿他迟早都要面对,他把人邀来又不想寺公按照惯例去别院留宿,寺公同意留在他这里现在他如此做派又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