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那段记忆断断续续,但姜梓有几斤几两没人知道?换晋国三城?把她直接送出去倒贴城池都没有人要。她醒来在马车中听到的事儿,略微一思索便已经知道怎么回事儿了,只是现在姜梓已经死了,已经算是姜梓还清了他们的债,他们再有什么动作,别怪她心狠手辣。
黑小二闻言手中的动作一顿,接着说道:“没说什么事儿!”
“传话过去,本公受齐军惊吓,现在正修养当中,不便见外人。”姜稚说话间衣袍已经穿好,对上铜镜里的那张脸,对于这内侍监往脸上抹白*粉的打扮真是不敢恭维,还有这深红色的朱唇,直拉眼尾的青紫眼影,打扮得人不人鬼不鬼,无怪乎姜梓名头比鬼还吓人,首先打扮的就比鬼还吓人,还遑论名头?
“是,小的明白!”黑小二得到话眼中精光一闪,宗政颜,早就看他不顺眼了,区区一个宗政家的长子,也想欺压到他内侍监的头上?也不看看这么多年敢骑到内侍监头上的人都见阎罗王了吗?别以为有陌上漓就能保他们一行人不死,转身招呼了身后的一人上前附耳吩咐。
血淋淋的生肉被撤下,营帐之中血腥味渐渐淡去,姜稚望着行军布阵图若有所思。
夫司沐浴完更衣,换上了单薄的衣衫,潋滟的红唇上,抹上了丁点就能致人性命的药粉,寻到了机会,来到了姜稚的营帐之中。
姜稚正看着齐晋边界的地图,琢磨着齐军退到十里之外,如果齐军是远嫁的靖宇公主派来协助晋军除去姜梓的,那就有哪里不对,到底是哪里不对?姜稚皱紧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