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千岁,若是九千岁只是喜欢令牌样式,武邑山庄还有很多,出去之后武某可以让人雕刻了送与九千岁,只是这令牌……”
武之景想了片刻,鼓足了勇气才转头向着姜稚开口。
却不想他话音刚落,一边良久没有开口的司寇却语气淡薄的道:“这是命令武邑山庄各麾下的庄主令牌,谁执掌谁就能号令武邑山庄在天下的各处分矿。”
姜稚闻言双眼一亮,虽然之前凭借武之景的反应知道这令牌肯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作用,却想不到这玩意儿居然能号令武邑山庄在天下的各处分矿。
事情被戳破外加看到姜稚面上发亮的神色,武之景只感觉浑身一凉,看姜梓的样子……他忙开口道:“九、九千岁。”
没有理会武之景面上的神色,姜稚突然转过头面带冷笑的看了他一眼道:“呵呵,之前本公还正琢磨着万一出去之后武二庄主出尔反尔怎么办呢,想不到刚打瞌睡这枕头就来了,这样吧,本公没有拿到武二庄主所给的在晋国的铁矿产业之前,武二庄主这块令牌,就由本公暂且先帮你保管了。”
“你……”武之景被姜稚无耻的面目震住,气得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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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曲的过道虽然点着久经不歇的长明灯,但是却不知为何照不亮此处地界,让此处看起来多了几分阴森恐怖,景宣跟在闻山的身后左拐右拐,踏在地面之上的脚步声在寂静的空间之中尤为刺耳。
绿越轻倚在景宣的身上,纵使习武走了这么久她额间也布满了细密的汗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