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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五 吴关:我真有那么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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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先是许诺婢女翠翠,只要无人干涉,便娶她为正妻,日日要死要活,让她以为只要扫平两位长辈,便可坐享渔利。
  
      待翠翠起了杀心,又恰遇到想靠捞偏门赚快钱的王三郎,你决定把握机会促成此事。
  
      于是你不仅放任和鼓励翠翠与王三郎筹谋杀人,还想方设法从管家刘伯处骗来钱财,让刘伯心甘情愿为你的杀人计划出钱。
  
      你看似深情,实则荒淫无度,看似家庭和睦,实则为了挥霍,不惜对掌管钱财的父母下手,毫无人性。
  
      刘家主母虽非你亲手所杀,但若不是你从中挑唆,又诓骗刘伯出钱,岂能出此命案?因此,你才是本案的主谋。
  
      十恶之罪,你认是不认?”
  
      小刘员外惶恐地看向刘伯。
  
      “你说句话啊。”他对刘伯道:“我不是那样!你可是看着我长大的!”
  
      “我只知道,我没杀人,既没想,也没做。”刘伯道。
  
      被人利用出卖的滋味可不好受,刘伯已不想再跟这个蛇蝎心肠的年轻人有任何瓜葛。
  
      “我欠你们刘家的,都已还上,问心无愧了。”
  
      又看了一眼翠翠,刘伯恍然觉得,这个靠美色上位,既贪财又小家子气的年轻女人,也没那么面目可憎了。
  
      布幔之后,吴关起了身,对闫寸道:“走吧。”
  
      “还没认罪呢,不听了?”闫寸没动。
  
      “有甚好听的?打到认为止,不外乎如此。”
  
      想想也是,闫寸便起了身,和吴关一起慢慢走向住处。
  
      “明日你还早起习武吗?”吴关问道。
  
      “早起是要的,习武就先搁一搁吧,”闫寸指了指自己的后背,“这处伤且得长一长,不愧是秦王身边的参军,下手真狠。”
  
      “那算了。”吴关道。
  
      “怎的?”
  
      “想让你教我几招来着。”
  
      “可以啊,从扎马步开始……”
  
      吴关指指自己瘸着的右脚,“你确定?”
  
      “那就单脚梅花桩。”
  
      “算了,当我没说。”
  
      “你这种人我见得多了,想习武,又不肯下苦工。”
  
      “这帽子扣得,跟苦不苦有关系吗,”吴关道:“你仔细想想,单脚,梅花桩,练不了两天,我这条好腿长了肌肉,一条腿粗一条腿细,不说多,一个月练下来……反正我无所谓,你只要不嫌身边跟个怪物丢人,那咱就练。”
  
      “别说了,”闫寸连连摆手,“我都想象出来了……吓人,吓人……”
  
      如此轻松惬意的日子过了三天,闫寸偶尔处理些日常公务,吴关则整日吃吃喝喝。
  
      吃自是长安城内的美食,喝则是各种汤药。
  
      新太子,清河王,褚遂良,荷花先后送来各色补品,新太子还派来一名宫中的医师,亲自给吴关开了方子,熬了汤药,并嘱咐他每日按时喝。
  
      喝了三天,虚不胜补的吴关脸蛋红扑扑,气色看起来似乎好了很多。
  
      第三天下午,他终于流鼻血了。
  
      闫寸一边给他递帕子,一边道:“就说你这么吃下去不行,多上火啊。”
  
      “这不是……好些东西都没吃过,新鲜吗。”
  
      “吃过屎吗?要不要尝尝?”
  
      吴关:不是这样的,我认识的闫县尉没有味道!
  
      闫寸:那重新认识一下。
  
      好不容易止住了鼻血,吴关又道:“荷花姐的事怎么样了?那位师兄还欺负他们吗?”
  
      “老实了。”闫寸道,“据荷花说,师兄再见着他们都绕着走,实在绕不开,说话都是小心翼翼轻声细语的。”
  
      “还真是欺软怕硬。”吴关道。
  
      “人而已,都差不多。”闫寸看着外面天色道:“今年这天真怪。”
  
      “是啊,早早就热起来了,应该比往年盛夏还要热吧?”吴关道。
  
      “可不是,偏偏前两天过了小暑,又凉快下来,你看,要下雨。”
  
      说话间,一声惊雷炸响,紧接着豆大的雨点就砸了下来。
  
      先是雨点,之后连成了线,雨幕厚重,看得人畅快淋漓。
  
      “不好!”吴关起身就要出门。
  
      闫寸一把将他拦下,“发什么疯?”
  
      “你那只蝈蝈笼儿,被我挂树杈上了!”吴关焦急地指着外头。
  
      只见蝈蝈笼拴着一根细草绳,草绳挂在院里一颗枣树的枝丫上,正被雨水打得左右摇摆,风一吹,摇摇欲坠。
  
      闫寸明白了他的意思,撑起一把油纸伞,道了一句“你在这儿等着”,自己冲进了雨中。
  
      很快他便“抢救”回了蝈蝈笼子,两人头挨着头,观瞧着笼内的情形。
  
      “吱吱吱——”
  
      蝈蝈似是个人来疯,竟抖动着翅膀叫了起来。
  
      “看来没事。”吴关松了口气。
  
      “怎想着挂那儿去了?”闫寸道。
  
      “它吵我睡觉。”吴关无奈道。
  
      闫寸咋舌,“我看你吃了睡睡了吃,也没多长一两肉。”
  
      “可能……”吴关也不知该怎么形容自己这情况。
  
      闫寸接过话头道:“可能吃到熊身上去了。”
  
      “这篇能不能翻过去?”
  
      “能。”闫寸躺在自己榻上,以掩饰想上翘的嘴角,道:“今日无事,本想去钓些鱼虾回来打牙祭,你也可跟着一起散散步,现在可好,只能困在方寸之地了。”
  
      “那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哦?”
  
      “钓鱼虾的愿望虽达不成了,打牙祭却还可以,今日县衙厨房炖鱼吃。”
  
      “你还真是……”闫寸终究还是没忍住,笑了出来,“我发现,你挺适合去厨房帮工。”
  
      “我也觉得。”
  
      正说笑间,安固冒雨跑来了。
  
      只见他两手分别端着两只大碗,碗上盖着荷叶,以免淋进雨水。
  
      “新炖出来的,我抢了四大条,你俩一人一条,我两条啊。”
  
      安固将碗往矮几上一放,脱下鞋袜,又脱了长袍,只穿一条湿了半截的亵裤,光着膀子,那大肚子活像个弥勒佛。
  
      落座后,他吸着鼻子闻了闻,道:“什么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