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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你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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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关看到闫寸将一个右脚血淋淋的男人拎进一间牢房。
  狱卒凑上前帮忙,并问道:“哎哟,闫县尉,这是……”
  “备家伙。”闫寸冷冷道。
  不久,吴关听到了叫声。
  那声音一开始是隐忍的,伴随着鞭子抽打在人身上,鞭子一响,就有一声压抑的闷哼。
  抽了约莫五十鞭,吴关听到了喘息声,执刑者累了。
  又狠狠抽了响亮的五鞭,执行者停了手。
  吴关以为他会问些什么。并没有。
  执行者似乎觉得还不够,很快上了另一种刑。
  吴关看不到,只听到类似竹竿敲打在皮肉上的声音,不似鞭声响亮,但新的刑罚显然更加痛苦,因为受刑者忍受不住叫了出来。
  他的嘴里塞了某种东西,使得叫声含含糊糊。
  声音中透出的凄厉如一把钝刀子,捅破人的耳膜,直往心缝儿里刮。
  有一名年轻狱卒,还不习惯这样的场面,悄悄往外溜,想要躲一躲。
  溜到吴关的牢房门口,却看到这小郎君面无表情,全然未受此事影响,不禁诧异地多看了两眼。
  又换了一种刑具后,吴关听不到用刑的声音了,但受刑人的叫声已透出了绝望。
  差不多了。
  果然,受刑人开口了,他模模糊糊地吼出了一句话:
  “杀我!杀了我啊!”
  与残酷的折磨相比,死是恩赐。
  始终沉默的闫寸开口了。
  “雇主的名字。”
  想要求得以死解脱的恩赐,并不容易。
  简短的两句话,又是沉默。
  一弹指后,骨头断裂声和惨叫声传来。
  第一根指头。吴关在心中计算着。
  待他数到第五根指头时,一切声音戛然而止。
  他听到了脚步声,是闫寸的脚步声。闫寸走出行刑的牢房,对狱卒道:“想办法弄醒,醒了叫我。”
  脚步声继续,向着牢狱大门口走去。或许闫寸需要出去透透气。
  吴关攥紧的手缓缓松开,手心里全是汗。
  他有心理准备,知道在这样的年代,闫寸的所作所为是常态,那是县尉工作的一部分,谁若从道德层面指摘,就是神经病。
  但理解和接受是两码事。
  亲眼见证拷打、虐待,尤其这一切出自闫寸之手,吴关就更难接受了。
  那可是从蛇窝子里将他救出来的人!
  闫寸走到吴关的牢房前,以一块巾帕擦着手,巾帕上有斑斑血迹。
  他看了一眼被吴关搂在身前的小道士,轻声道:“忍忍吧,不会太久。”
  这是经验之谈。
  吴关点点头。
  “对了。”闫寸停顿了很久,终于道:“有个坏消息,我不想瞒你。”
  吴关低头看看自己手臂上的伤,苦笑道:“我想不出,还能有什么坏消息。”
  “你父亲,今日被人害死了。”
  吴关愣了一下,只是惊诧。
  他朝着那被拷打之人所在的方向扬了扬下巴,问道:“他是凶手?”
  “对。”
  “我若一点悲伤之情都挤不出来,是不是太没良心了?”
  “那是你的私事,我不评价。”
  “多谢。”
  闫寸抬脚,走向牢狱大门,他确实需要透透气。
  “那个……”吴关伸手,递出一个药瓶:“你用点吧。”
  闫寸这才注意到,与劲装男子打斗时,他的右臂被划了一道不深不浅的口子。
  受伤是家常便饭,他并不在意,但有空处理一下伤口,他也不想拒绝。
  闫寸打开了吴关所在的牢门,进入牢房,接过药瓶,以牙齿叼开了瓶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