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锋这么气势如虹的一嗓子，当即将周围的目光吸引了过来。
已经进了大门的水姐脚下一停，缓缓转过身来，玩味的说道：“挺有气势的......不过咱们丑话可说在前头，如果你手里的东西没有那么神奇，这姑娘的体力钱，你得一分不少的出！”
“额......！”程锋干笑一声，虽然他对手里的小套套非常自信，可谁也料不到会不会有意外的时候，万一用着用着就弄漏了呢？
戴两个？万一也漏了呢？
“我手里现有二十银币，够不？”程锋试探着问了一句。
二十银币？
不远处几个姑娘的双眼一亮，已经有人上前挎住了程锋的胳膊，娇声道：“这位爷，不如让小春水陪你吧？”
小春水？这名字......！程锋看到对方脸上那厚重的粉底，感觉都快从脸上掉下来了，当即就忍不住把她推开。
不行，这个姑娘一看就是手段高明的那种，说不准伺候过多少男人了，让她陪？以她对付男人的手段恐怕我连几分钟都......！
“抱歉姑娘，我对腮红和粉底这些东西过敏，闻了之后会起疹子。”
程锋笑着说道，那个叫小春水的姑娘本来有些生气，听程锋这么说，表情才稍微好了一些。
这时，水姐突然开口道：“那你到底想要怎样的姑娘？今天水姐的心情还不错，可以满足你的要求。”
“真的？”程锋双眼一亮，突然想起自己今天的幸运值。
不会是9点幸运值发挥效果了吧？
既然如此，我就试试提一个要求。
想到这里，程锋试探着说道：“没伺候过客人的新人，不知温柔乡有没有？”
“有，倒是有三个小丫头还在调教中，都是干净的呢！”水姐笑道：“不过，这三个丫头的身价可都不低，水姐可是要用她们去赚大钱的，如果被你先占了便宜，水姐可就亏大了。”
一些妓院经常会举办一种名为抢落红的游戏，到时候妓院会拿出一个未经人事的姑娘，然后让一众客人争抢，价高者得。
往往这种时候，这姑娘的第一晚都会卖上一个非常高的价格，甚至比一般姑娘一个月赚的钱都要高。
正因为如此，水姐才会这么说。
“水姐，你可不亏啊，如果小套套的效果不错，你应该是赚了才对！”
“现在春风楼正因为姑娘怀孕和小云秀被水银毒死的事情，弄的焦头烂额......到时候你们温柔乡发话说找到了新的避孕方法，肯定能拉过来不少客人，如果方法运用得当的话，说不准能让春风楼就此一蹶不振！”
程锋缓缓说道，心里却忍不住一阵吐槽。
老子只是想卖几个套子，赚100个银币而已，现在20个银币已经到手，剩下80个银币怎么就这么麻烦呢？
远处，水姐盯着程锋看了几眼，今天她的心情确实不错，而原因自然是因为春风楼的事情，若非如此，她今天可能都不会多看程锋一眼，更不会给程锋机会去试什么小套套的效果。
不过程锋说的也有道理，但一切的前提都是那个名为小套套的东西真的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