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慕猜对了。
杨蓉蓉眼眸之中已然是颓败之色，肩膀也耷拉下来，有关她的罪行都已经托盘而出，那么其他的事情，再没什么不能说的了。
加上这么强大的真言咒，就是不想说也不可能。
“那人给我打电话，说可以安排我离开的时候，我就觉得这件事情不对劲了，猜到张觉得死肯定和那人有关系，于是就说要去揭发他，结果他不知道怎么的，竟然知道我买了药给张觉吃的事情，然后我说让他给我一笔钱，送我离开这里，我保证不把符纸的事情说出去……”
“打电话？”
既然杨蓉蓉记不清对方的长相，有对方的电话号码，已经也可以追查到这个人的信息。
“是的，第二次联系我，这个神秘人是打电话给我的，我虽然记不得他的长相，但是他的声音却让我一听就记起来了，因为实在太有特点了……”
“怎么有特点？”
“就是那种带点沙哑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僵硬……”
“唔，那是用过变声器了，这人还挺狡猾的，说不定不是第一次犯案！”冬瓜表情凝重。
能把作案设备准备的这么齐全，作案前和作案后的行动都安排的这么缜密，不是智商太高就是业务熟练！
“电话号码还有吗？”
“已经删除了，他要求我通话结束务必删除。”
再接着问下去，已经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了，杨蓉蓉这次的审讯结果都是真实的。
她果然不完全是无辜的，不知道张觉有没有吃杨蓉蓉给他的药，要是吃了药，杨蓉蓉也是杀人犯，如果没有吃，那也得是个杀人未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