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屹悬着的一颗心突然落了下来，有些埋怨地看了她一眼，说：“你说话不要大喘气好不好，我差点以为……”
“以为什么？以为我说让你把我忘了？”
周绵反问。
“嗯，你像是会说出这种话的人。”
钟屹说着，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对你来说不好的事情，对我来说也是不好的，所以，能不能，告诉我，你还记得哪些不好的事情。”
“我啊，脑子里全都是不好的事情。”周绵眨了眨眼，颇为认真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