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明，你来老虎团多长时间了？”
“报告团长，一年零三个月十二天。”
老虎团的每一天，袁天明都记得清清楚楚，所以虽然现在蒋毅突然问起，他还是瞬间就回答了上来。
不过团长怎么会突然问他这个呢？
蒋毅眼底掠过一抹欣慰的神色。
“你觉得老虎团怎么样？”
“好。”
除了好字，袁天明实在找不出其他的词来形容它。
蒋毅点点头。
“希望以后不管过去多长时间，你都能记住老虎团，记住曾经在这里经历过的一切。”
“是……”
等一下，团长这是什么意思？
“团长，我现在就在咱们老虎团呢，您这话是……”
蒋毅拿起放在办公桌上的文件，然后把文件递向袁天明。
“你自己看看吧。”
袁天明伸手接过，打开。
调令。
他愣住了。
蒋毅看着袁天明，眼神从未有过的复杂。
这么多年来，这小子是他难得遇上的好兵。
虽然桀骜不驯，可是却是天生好兵的料子。
早就知道他以后的前途无量，老虎团只会是他军旅生涯的第一站，但还是没想到他竟然离开的这么快。
“我不想去！”
袁天明硬邦邦的声音打断了蒋毅的思绪，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
调令上清清楚楚的写着，要把他调去京城的军区。
这份调令不用看，也知道是出自于谁的手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