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冤有头债有主 - 第五形态 - 生姜小说
生姜小说 > 武侠仙侠 > 第五形态

第44章 冤有头债有主

推荐阅读: 五个校花女神堵门叫我爸!为你折腰我喜欢你盛夏白玉京哄我入睡大津龙门人绝世神农木叶之影我的极品校花老婆暴富从预知新闻开始余年周婉拯救班花开局将她拿下汉末皇叔厌女(增订本)我是颗废星球桃花灿烂农女小月至强龙王道长,时代变了无限公车坏蛋是怎样炼成的4堕落,钱色门幽冥大帝傻了吧,爷会飞!陈汉升萧容鱼六六大顺男科女医生燃情辣妻携宝归来沈蔓歌叶南弦宫奴朱翼皇朝十岁剑仙,我在末世建宗门妙笔计划:光明行仙道长青锦衣王侯凰不归苏昀敖辛浮京少年我就是超级偶像我这一辈子七绝圣手抗战之血染山河开局一个奥尼尔颜沫厉北承灵眼萌妻是神医成年式沉沦龙魂归乡至强创世陈平苏雨琪的大周第一国师傲剑修仙传玄幻:我是天命大反派建木神树赦令符欢欢喜喜婚介所伏藏师萌妃养成记突然成仙了怎么办蒋红河罗十六无防盗网游之巅峰召唤医妃火辣辣我真是正经炼丹师!顶级宠婚沐暖暖慕霆枭重生神雕之杨过幕后真大佬闪婚成宠老公竟是千亿大佬番外山野香医鬼不语神级娱乐天王武定诸天撩他入怀七界传说后传炼毒真君变身萌妹收割机神皇(第5卷)这个蘑菇有点猛剑主星河敬山水战神狂婿快穿之拯救黑化boss与子偕行我体内有仙府洞天宦海争锋穿成病娇反派的黑月光异世流放宫以沫盗墓笔记8都市透视神医诡异复生时嗜血狂龙叶辰娇妻太萌:老公,别过来白日偷欢简欢娄枭华娱:分手后,我有了特异功能天使右翼艾泽拉斯奥术轨迹爱情保卫战唐人街探案3(王宝强、刘昊然主演电影同名)火影忍者之转生眼修仙从果农开始仙道之主武道丹帝道貌岸然大罪裁决吞天之主心居网游之野望洪荒:成神从沼泽开始鬼王绝宠:王妃,请入怀跟反派离婚失败无敌之界面灾星那小子真坏不倒的军旗心眼二次元黄毛系统叶遵龙唐秋秋大秦五百年医婿我在惊悚世界开酒店从西虹市首富开始全球轮回笑傲官途轮回殡仪馆他的小甜妻竟是隐藏大佬
第44章冤有头债有主
  
  “堂下十里坡龙门村王保田,你儿王福安遇害,你为何要控诉画师容添丁?”
  
  “大人,我儿子遭了水鬼,都是那容画师害的,若不是……”
  
  没有容添丁的神仙画护身,王福安不会入夜出去寻羊。
  
  这其中确实存在死亡的某种因果关联。
  
  可若将王福安身死的事情赖在容添丁身上,这种事情必然诱发各种恶果。
  
  如同容丽大喊的那样,到时候民众死哪讹哪,走路摔跤摔死都要赖哪家前方地面不平。
  
  鲍大人不能开这种先河,但他对容添丁神仙画谋财骗人之事也有意见。
  
  这其中需要他妥善处置。
  
  公堂之上,鲍大人看着几乎能定案的喊冤事,心中不断拿捏着平衡。
  
  “容添丁,你有何话要说?”
  
  询问完王保田,鲍大人才转头看向容添丁。
  
  “大人,他这是讹人,我一没杀人二没害人,我就是卖个平安画而已,这也算犯事吗?”容添丁辩解道。
  
  “我且问伱,你那神仙画是否有驱邪赶鬼的效果?”鲍大人正色问道。
  
  “有”容添丁硬着头皮回道:“但大人也知晓神仙画不能管一切,那小鬼见了神仙画要绕道,恶鬼凶鬼可管不了那么多,会直接打破神仙画的护佑!”
  
  想到张学舟的叮嘱,容添丁快速将辩解的话语齐齐说了出来。
  
  不是他画不行,而是对方遭遇的问题太严重。
  
  这种辩解词让容添丁不至成为卖假货的过街老鼠,也能有效推脱部分责任。
  
  “你可有带那神仙画?”鲍大人问道。
  
  “大人,小民这儿还有两幅神仙画”容添丁应声道。
  
  “呈上来!”
  
  鲍大人应了一声,随即招呼官差取容添丁的神仙画。
  
  等看到容添丁那张猪头人身的神仙画,鲍大人的眉头已经深深皱起。
  
  如果说城外三里地普云观的木道人还有三分本事,可以处理一些民间乱事,容添丁只能说属于纯粹的骗人。
  
  在神仙画上,鲍大人看不出任何法力的缠绕,也不见任何显法的印记。
  
  这就是一张普通的画,甚至画得很差劲。
  
  唯一可取之处是采用了猪血当颜料,画布上带了几分腥臊之气,符合民间那些鸡血、狗血、猪血驱邪的荒谬之说。
  
  “能卖神仙画,你应该是个聪明人”鲍大人道:“聪明人不需要本官说太多,本官不坏你的生意,但你要给本官一个交代!”
  
  鲍大人不想蓉城开启死后讹人之举,但他必须适当惩戒这类骗术之事,让对方知晓敬畏。
  
  真正护身之物的价格并非普通人所能接受,相应普通人只能买一些无用之物来安慰内心。
  
  容添丁当然可以卖这类没什么法力不保平安的手工制作品。
  
  而且对方的价格很公道,只在基础材料的画布上溢价了一成,属于辛苦费。
  
  等到十里坡闹鬼风波一过,容添丁这门生意必然冷淡下来,只能勉强维生。
  
  这其中的平衡需要他把握,也需要容添丁心中明白。
  
  如果容添丁乐意,鲍大人觉得对方给予一笔安慰性的补偿,此事也就过去了。
  
  做生意向来有得有失,总不能只进不出,他希望容添丁明白这个道理。
  
  “大人……”
  
  容添丁弱弱低声应了一句。
  
  说到底,他还不曾满二十岁,虽然堂外有父母和表弟,可哪曾见过这种阵仗。
  
  等到居于高堂的鲍大人高喝问上一声,容添丁的额头冷汗冒出,只觉脑袋中已经成了一团浆糊。
  
  他不知道要给鲍大人什么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