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楚家，知道吗？”楚泞翼突然开口问道。
“啊？”水安络愣了一下，“之前听老佛爷提起了。”本来她是不知道的。
“城南楚家楚凌风的太太顾小安是双重人格，表面看着文文弱弱的一个女人，可是第二人格一旦出来，就连楚凌风，都不敢掉以轻心。”楚泞翼突然开口说道。
“所，所以呢？”第二人格这个东西在医学上并不罕见，有的人懦弱胆小，可是如果性格里面有激狂的一面，那么第二人格就很容易形成，甚至有的人还有三重，四重，多重的人格。
所以，这不稀奇。
“所以，我可能激发了老二的第二人格。”楚泞翼开口说话的时候，声音里面带着一丝沙哑。
水安络忍不住吞咽了口水，“他不是死了吗？”
她亲眼见到的不是吗？
“如果不是因为在我的认知里面，确实有这种患者，我大概也不会想到是他。”楚泞翼自顾自的开口说着。
而水安络一直沉浸在震惊中。
白夜寒回来了？
回来的还是他的第二人格？
“你是不是想太多了，虽然每个人都有多重人格的激发倾向，可是也不是每个人都能被激发的，而且当年你不是亲手——”
“我没杀他。”
这才是楚泞翼走的最错误的一步，他开了枪，却没有打中他的要害。
水安络：“……”
没杀？
水安络双手微微收紧，也就是那个人真的变态了，所以他回来了。
楚泞翼伸手握住了水安络的手，他当年如果心在狠一些，或许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