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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非必要，她基本很少跟谢尔盖接触。
现在也一样。
她不想多待。
只想问完就走。
“尼古拉和蒂娜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慕寒问得很直接，完全不想绕弯子。
壁炉里的炭火发出细微的响声，谢尔盖放下手中的书，摘下了眼镜。
“或许，你应该问尼古拉和伊万是什么关系。”
他说话时紧盯着慕寒，眼中带着玩味的笑意。
似乎很想看看这个少年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然而，这个答案早就在慕寒的意料之中。
并没有让人感到意外。
只是答案的背后，多多少少有些可笑。
伊万不是伊奇的亲生儿子。
可伊奇不但把她们母子接进了门，还把原配妻子和真正的亲生儿子赶尽杀绝。
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呵。”慕寒嗓音冷冷的笑了一下，略微低下了头。
额前的金色碎发打下来，遮挡住少年那双深海般沉寂的眼眸，让人看不清他眸底翻涌的情绪。
谢尔盖慢条斯理的端起红茶浅尝了一口，又听到少年清冷的嗓音低低响起。
“他知道么？”
这个他，自然是指伊奇。
谢尔盖笑着摇了摇头：“我不想让他知道。”
应该说，暂时不想。
因为他想看看，一个人到底能同时承受多少打击。
“你又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慕寒抬起头望着谢尔盖，想用这个问题的答案去证明心里的另一个问题。
谢尔盖知道少年的心思，他摊了摊手，“很早之前，早到蒂娜还没有接近你父亲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