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这么轰动,能不找你慰问一下?”季天宇的声音传来,有些担心:“怎么关机了大半天,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
他其实去打听过,苍狼并没有抓夏云筝的消息,而白心湄被禁足,就意味着她暂时没法使坏。
“没事。”夏云筝笑了笑,说:“就是回到家门口遇见了左安思,司承翰跟他打了一架,然后我觉得烦就关机了。”
季天宇挑眉,说:“战况如何?”
司承翰有这事儿,也不奇怪啊,奇怪的是左安思竟然会像个十几岁的毛头小子,为了争风吃醋出手打架。
左安思这回,是沦陷了吧?
夏云筝回答得很利落:“不知道,我没看结果就走了。两个人都挂彩了吧,就这么抡拳头打的,没那么容易打死。”
季天宇沉默了一下,说:“你真不该去招惹左安思,他是一个偏执的人,要么不做,要么就缠你到死。到时候你想甩开他,很难。”
如果早知道她会这么做,他一定要阻止她。
夏云筝推开阳台的门,坐在阳台的藤椅上。
“可是我不这么做,达不到目的。之前我一直抗拒不承认自己有病,拒绝精神科医生,其实现在我想想,那时候确实是有病的。”
听到她说这样的话,季天宇觉得很难过,不过也很欣慰。
能够坦承自己的问题,就证明她走出来了,已经看开了。
“你想通了就好,虽然我不想涉足苍狼与六重楼的争斗,不过如果你需要帮忙,跟我说一声,力所能及范围内,我都可以帮你。”
夏云筝淡笑,说:“谢谢你,天宇。”
这个男人真心是好,对人好的时候贴心又温暖,司承萱也是有眼光,也不知道他们俩进展如何。
夏云筝不敢问,怕问了搅黄人家的事。
“不客气。”季天宇在心里补了一句:对我,永远都不需要客气。
如果不是他个性比较慢热,意识到自己深陷其中已经晚了,哪里需要品尝今天的苦涩。
“夏云筝,你在跟谁打电话呢?”
听到那边传来的这个声音,季天宇苦笑,说:“云筝,我这边还有点事,先挂了。”
夏云筝回头,看见司承翰靠在阳台门上,面色不善地看着她,无奈地说:“好的,那你忙吧。再见。”
见她挂了电话,司承翰迅速一把抢过她的手机,看见还没有熄屏的手机上那通话记录写着季天宇,不是滋味地说:“夏云筝你说说你,你就那么几个朋友,除了孔静梅,都是男人!”
夏云筝吃的一笑,说:“那又怎么了?我掌握着分寸。”
“你掌握了分寸,未必别人也懂得进退!要知道,对你没有任何企图的话,男人不可能对一个属于别人的女人这么好!你懂不懂这个道理?”
男人其实是一种很无情的生物!
十一月天了,司承翰见夜风有些凉,就将她拉回房内关上落地门。
“我就不信这天底下还没有纯洁的友谊!”夏云筝不满地把手机抢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