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安思轻佻地说:“你想做什么事?绑了我,对我霸王硬上弓?”
白心湄被他一句话弄得满脸通红,她气恼地说:“你不要自我感觉太好!”
左安思呵呵直笑,说:“如果不是我自我感觉良好,那就是你过去百般设法,想要嫁给我的事情,是假的?”
逼婚被拒绝,这件事对于骄傲的白心湄来说,是一件毕生大辱,她爱左安思这么多年,却换来这样的结局,也是她永远都难以释怀的事情。
然而,他现在居然还拿来消遣她!
“哼,左哥哥,你不喜欢我,自然有别人喜欢,但是你喜欢的女人,却不可能喜欢你!你也别笑得这么骄傲!”
白心湄以牙还牙,呵呵笑起来,说:“用催眠术来对付夏云筝,还想霸王硬上弓,可是人家还是不爱你!左哥哥,你也真是够拼的啊。”
说到这个,左安思果然不淡定了,笑容消失,语气也有些冷:“想不到,你还有胆子潜伏在我的地盘。”
“自古有云,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任凭左哥哥智商再高,也想不到我居然还敢留在末城,还敢住在魅色酒店里吧?”白心湄说到这个,她就非常得意。
左安思眉心一拧。
如果白心湄一直就住在这儿,也就是说,她对夏云筝的存在是一清二楚的。那么刚才季天宇把夏云筝放走了,夏云筝究竟走掉了没有?
“左哥哥会不会在想,夏云筝现在人在哪儿呢?”他镇定不再,白心湄终于猜到了他的想法。
“你抓了她?”左安思问。
白心湄深深地笑了,说:“我好心一点告诉你,司承翰在前门接应,季天宇后来下去跟他碰头,却没有人找得到夏云筝的行踪!”
那两个男人都没找到夏云筝?左安思皱眉,难道夏云筝真被白心湄抓住了?
白心湄见他不说话,又说:“以左哥的智商,肯定不难理解,他们一前一后为什么找不到夏云筝?酒店前后门,都有你的人在把守,夏云筝又怎么敢独自闯出去呢?”
“如果季天宇找不到夏云筝,肯定会回来找我,司承翰说不定都操家伙上来了,心湄,认识我这么多年,你觉得我很好骗?”左安思将信将疑,面上不动声色。
白心湄眸光一闪,叹了一口气,说:“就是知道司承翰在那里守着,季天宇又会在后面断后。所以,我才一路解决了你的岗哨,让夏云筝从后门出去了。离开了魅色,你觉得我要抓住她,还很难吗?”
“……”左安思气息一沉,他相信有这种可能。
白心湄注意着他的面部表情,在这种时候,他一点都不难捉摸,非常好分辨他的情绪。
原来,谁都以为对于左安思这种人来说,女人如衣服,没想到,女人才是他的死穴。
一旦入心,就是个痴情种子!谁都想不到啊!
白心湄笑开,说:“好了,废话不多说,左哥哥,你说我要怎么报复夏云筝才好呢?”
“夏云筝又没有害你什么,你要报复她,是不是太可笑了?”左安思心里已经信了七八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