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宝宝去哪’，我有一个小建议。”
松山光一突然压低声线，非常神秘地说道。
“那么......是什么建议呢？我洗耳恭听。”
胜平非常配合地凑近了些，同样压低嗓音道。
“不要讨论这个组织，无论线上还是线下。
“即使是熟悉的人，只要不是正式成员，就不要讨论。”
松山光一的神色突然严肃起来。
“啊？为什么啊？”
胜平十分配合地震惊了一下。
寒暄的间隙，松山光一已经将拉面搅拌均匀。
趁着面汤还没凉透，试探着吃了一口。
“还挺好吃的嘛，你这个手艺，完全可以开个馆子。”
他真诚地称赞道。
说实在的，这碗面的美味，基本打消了他的心中的不满，他觉得这个朋友还是可以交一下。
“松山兄，难道组织不希望我们多宣传吗？”
“你啊，不要什么事情都交给你老婆。”
松山光一嫌弃地抬起头：
“你参加的活动太少了，我都没怎么见过你。
“如果你多参加一点，就会知道——
“这个组织很反常。”
他把脸向胜平靠近了几分。
“我发现，坂井他们，似乎能监视我们的一举一动。”
“什么？！”
胜平差点把嘴里的咖啡喷出来。
“是通过监听电话，还是盗号？这样违法了吧？”
“傻子，”松山光一的声音更低沉了：
“如果只是技术手段，倒是没那么可怕了。
“可是......我怀疑他们和鬼怪有联系。”
话音刚落，胜平咯咯咯地笑了起来，一下子破坏了紧张的气氛：
“松山兄，你该不会是神社去多了，产生了幻觉吧？
“世界上哪有什么神啊、鬼啊？”
“呵呵，”松山光一冷笑了两声：
“你知道金井康吧？就是那个头像是猫咪的家伙。”
“知道知道。”
胜平连忙点头，虽然他完全没听说过这号人。
“他已经整整一个月没在群里说过话了，原来明明是特别活跃的人啊。
“我以前和他相处得不错，就好奇他到底怎么样了。
“结果呢，给他发消息，也没有回复。
“我就按照他之前给我的地址，找了过去，你猜结果怎么样？”
胜平局促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无法想象。
松山光一的语气变得冷冽起来：
“他死了。”
“可是......一个人的死亡也说明不了什么吧。”
“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
松山光一在胜平耳边轻语道：
“他老婆告诉我，他身上留下了几百个牙印，被咬成了一坨烂肉.....”
胜平很配合地打了个冷战。
聊天氛围一下子变得欢快起来了。
......
“坂井爱衣......”
京都四条的某座公共厕所里，高桥慎正专注地操控着胜平。
作为一个序列九，仅仅操控普通人。
都对他的灵性造成了巨大的负担。
他用手指抵住太阳穴，对抗着大脑的剧烈疼痛。
“那么，再见了，松山兄。
“你要多多保重啊。”
高桥慎向胜平大叔反复灌输着。
低序列的主要缺陷，就是一个念头要反复许多遍，才能成功操控。
遇到精神力较强之人，那就更难了。
还好这位流浪汉是个软柿子，他的精神世界早就崩溃，十分易于操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