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沉瑜一眨不眨地与她对视。
宋婉芝被她状似惋惜状似怜悯的眼神盯着，渐渐又失了控：“如果你留下来只是想看我的笑话，请你立刻出去！”
沈沉瑜面色不改：“吃了亏之后，你就将太傅府的涵养与耐心全部丢了吗？”
宋婉芝不顾规矩地瞪她，眼神里除了憎恶还盛着别的东西。
沈沉瑜端着后宫和睦的态度，平静地开口道：“知道吗？本宫曾经笃信过，以你的才貌至少可以位列四妃之一。”
宋婉芝咬唇，事到如今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再一次认准了她是来嘲笑自己：“让皇后娘娘失望了。”
“本宫失望什么？”沈沉瑜淡淡一笑。
装模作样！“皇后娘娘如果想说的是这些，那就请离开我的玉华宫！”
沈沉瑜突然探出手，抚上她被包裹得看不出模样的脸：“关雎有没有告诉你，太过激动对伤势恢复不利？”
宋婉芝厌弃地躲过她的手，愤怒之时敏感地捕捉到了她的语气：“他是你的人！”
沈沉瑜放在半空中的手指轻轻蜷缩起：“不是。”
在她不相信的目光中，又笑道：“只不过互利互惠罢了。”
宋婉芝激动地抓住她：“你收买他，利用他来害我！”
沈沉瑜任她抓着，挑眉道：“本宫害你有什么好处？”
什么好处？宋婉芝抓得更用力：“你怕我与你争宠！怕我抢你的后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