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岚走后,只见那几名弟子拖着疼痛离去,这一幕倒是把李云龙给震住。苦心修行数余载,没想如今却被一个灵气三重的小友给打败,这次他崩溃得要死的心都有了。
林岚前不久早就已经突破到了灵气至尊,只是故意把灵气隐藏起来,这才让李云龙判断有误,一直认为林岚才林气三重。所以算得上是轻敌。
这之后李云龙才得知,对手不比自己弱,只是比自己低调。
李云龙很是不服气紧握着拳头狠狠锤在地上,地板瞬间裂开一条缝隙:“可恶下次我可不会轻饶你,这次算你小子走运。”
可输了就是输了,心中的落魄依旧让自己产生一种不满的怀疑。
店小二被才刚这些人给打劫后,学着激灵,早已拿着林岚给的五十两钱袋,躲的远远的,不知去向。
一间屋子里,四处被砸的稀巴烂,要想再重新整顿开张估计很难。
街上如同往日一样人声鼎沸,你来我往的人们,挎着菜篮子,四处游走采购。
突然一群身穿黑色长袍,左佩刀剑,个头整齐的衙役人群出现在街头,这些人似乎是经过精挑细选,才选拔出来的,衣装佩戴整齐,脚下踏着牛皮大靴子,走路都带一阵风声,如同擂鼓般摇曳。
其中一人,头顶戴的帽子和其他人不一样,别人戴的是全黑色,帽顶尖尖的,而他的却实红里透黑,不同寻常,大气压人,一看地位就有所不同,众人都听他的安排。
街少人群纷纷躲避在一旁:“这……这不是陆捕头嘛,发生何事了?”
是啊!
“我看这镇上一天天的,不是这里出事,就是那里出事的,这次陆捕头亲自出马,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事,看来又是一场不太平的惨案!”
这位兄弟此话怎讲?
“你是不知道啊,这前几天呀,那张大婶家丟了两只鸡,这就去向官府报了案,想请官府帮自己找回,谁想报案的前一天晚上回来的路上人就被杀了,还被人给那个了,尸体上还有着被强迫下.身的痕迹,那衣服也是被撕得稀巴烂,估计是个急性子。”
“这也太含糊了吧,张大婶这都一把年纪了还会被人给盯上。”这名路友听了这番话后,疑问道。
事实难料!总有那么几个好这一口的!
这名男子继续摊着双手,大幅度左右摆动着肢体动作,做出一副让人为之感叹的表情。
“你可别说,到现在了,也还未查出凶手是谁,更让人惨不忍睹的是……。
这位路友满脸疑惑和期待:“还有什么?”
话音刚说到一半这名男子就愣住了,左右环顾着,见周围人烟稀少后,才示意到那位路友附耳过来倾听。
“再过来点儿?”
只见那位路友很是有兴趣的紧凑着耳朵过来倾听。
“这事儿可不能被人听见,搞的不好知道这消息的人,都会被牵扯进去,官府是什么人啊,你不在他面前说出个一二,那可是得杀头的。”
那位路友紧皱着眉头,期待着,这男子何时才能进入到主题语。
你说吧,我听着呢!这名路友,示意自己已经在听。
“最近啊!这镇上又发生了一命案,全家老少都是死于非命啊。”
这位路友瞬间被震住,心脏不断加速,神情紧张:“什么?真有此事,那个……我还是不听了,我这还有点急事,就不多陪了。
说着这位路友便转身匆忙离去,深怕知道此事后,被官府带去录口供,那岂不是咎由自取,引火上身,都说不该问的就别问,这个道理还是要遵从一下的。
到时候自己还要去当个证人,说的好倒是可以评个破案有功,送白银几两,搞的不好,就是私藏共党包庇罪犯,那种买卖不成仁义在。
更何况平时里自己话语不多,只要看见大的场面。一紧张就会结巴,万一朝堂之上这毛病一犯,谈吐不清,说了不该说的那时候纵然有口也难以辩解实情。
“你俩在那里鬼鬼祟祟的干嘛?”一位衙门的官差小跑过去,见这两人毛手毛脚的嘀咕着不知说些啥,很是紧张的样子。
“官爷,我俩正谈生意呢,还请见谅!”
说着这男子从腰间掏出一袋子碎银,递给那位才刚走来的官差:“额……这位官爷,没多少,一点小意思,还请笑纳。”
只见这名小官差接过这袋碎银,很是满意道:“谈生意……?以后别在这里聚众嚷嚷,有什么事,要谈进屋里谈去,别在外头妨碍府衙门办事!”
说的事!
“小的这就进屋里去,谢官爷给面子!”
等等…你俩有没有见过这人?这名官差,摊开一轴画像示问道。
“嗯,这个嘛,没有!没有!未曾见过。”这两人很是坚定的样子不像是在撒谎。所以这名官差也就没在多去追问,继续向下一位人问去。
快走,还愣着干嘛!
这男子招呼到这名路友进屋,这男子被才刚的一幕给吓住了,关上门窗,向外头探了探见这官差走后,才沉下一口大气:“我的妈呀!吓死我了。”
这虽没做亏心事,也免不了一阵惊恐,毕竟这衙门刚换了一个新任衙门,而且还是一个女官,世间哪有女的做官的啊!
自从这女官上任后,倒也查了不少案子,都连连破案,可新官上任难免也会有疏漏的地方,万一被误抓去,那死活很难猜测,毕竟不知道这女官,是否清廉正直,女的做官可比男的做官更有手段些。
这酷刑什么的还未知晓,只好躲的越远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