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抱歉！”
“我第一次工作嘛，多多体谅一下，呜呜~”
“谁知道第一层的商铺不算嘛，我是数着楼层上来的，才以为这里是第十八楼。”
“啊啊啊，对不起！非常对不起。”
不断鞠躬道歉，估计幅度再大一点脑袋都能碰到地板砖，宽松的白色长裙在不断晃动下露出胸口那一抹显眼的莹白，不受控制多瞟了几眼，然后这才慢悠悠开口。
“没事，我这个人很宽宏大度的，只要赔我一台新的就好。”
“好的好的。”
“两万。”
“是是……什么！？”正在鞠躬的少女就像是听见了某些不可思议的东西，瞪大眼睛，结结巴巴的说：“这这这，你这台东西价值两万！？”
“对啊，现金还是转账？”
男人露出了善意的微笑，就像是见到一头肥美的小绵羊，那恶魔的微笑让人不寒而栗。
原本正在老老实实道歉的少女听见这个价格后，就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差点没从地上跳起来。
两万？
开什么国际玩笑！
换做是以前那个和平年代，两万虽然也很贵，但只要是普通的上班族都是可以拿出来的，哪怕是学生，只要老老实实去打工，依靠时薪都能在半年内慢慢还清，可在这个动荡时代，就连工作都成了一种奢望。
要是几千块她也就认了，自己咬咬牙，节衣缩食还时能省出来的，可这个数字对于一个学生而言……
嗯，噩梦。
“我我我……我不信！这，你，我……”
嗯，现在寒月小姐的脸看起来确实有几分女鬼的味道了，张牙舞爪的模样看起来确实很像某种可爱的小动物。
被气的。
“好歹是个8k分辨率的大屏幕，物流信息我都有，喏，自己看，七天前买的，你又跑不掉，蛇古区有关于神赐者的学校就这么几个，说的好像我找不到你一样。”
将手机拿到少女面前晃了晃，上面那个数字看的人一阵眼花，揉了揉眼，仿佛是确认自己没有眼花，上面的价格确实是29999。
说起来，人家只问自己要两万，还是占了便宜。
面前的少女做梦都想不到，自己踏入社会后的第一次工作，就体验到了负债累累的绝望。
“我我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是谁教你从电视里出来的？”
“电影里面不都是这么演的……前辈们也是这么教的……”
仰望天花板。
电影害人不浅。
“人家是对于阴界之门控制得当，你刚入行就学人家老油条？还有，如果你找对人了，那对方死了之后不用承担责任，赔钱难道赔给死人？我现在活的好好的，算是私人财产引起的纠纷，还是说你想杀人灭口？”
斜了少女一眼，看她那咬牙切齿的模样，恐怕还真有几分杀人灭口的心思，男人也不慌，老神自在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就差没原地打个盹了。
终于，女孩儿口中憋出了几个字。
“大叔~我会上报阴司的，那个，我还没毕业，没有正式工作，能不能等我毕业有了工作在还嘛~”
“当然。”听见这两个字，少女心中燃气了希望，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