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忱，你、你莫要胡说，我什么、那话说的可不是他们？”王罗凡一紧张，说起话来都有些结巴了。
“哦，原来说的不是她们，那不晓得说的是谁？”季忱似笑非笑地看着几人。
几人立刻涨红了脸。
王罗凡怒道：“季忱，你莫要在这里搬弄是非，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季忱理直气壮地道。
王罗凡被噎了一下。
他说不过季忱，眼睛从季忱的身上扫过，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你如今是这铺子里的伙计？”
“是。”
“那好。掌柜子，我就让他招待我。”王罗凡说着，走到了季忱的面前：“季忱，你可要好好伺候本少爷，若是将本少爷伺候的好了，本少爷就多买些东西！”
王罗凡拍了季忱的肩膀一下。
季忱瞥了一眼，将王罗凡的手从肩膀上拿开，似笑非笑地盯着王罗凡：“王公子确定？”
王罗凡盯着季忱，总觉得面前之人不怀好意。
只是转念一想，他如今不过是铺子里的一个伙计，还能将他怎么着？
更何况，其他的同窗都看着呢，他怎能在这个时候打退堂鼓？
“确定。”
“好。”
这人怎答应的这么爽快？
难道他就不怕他为难他吗？
王罗凡冷笑。
果然像这样的穷人，为了赚钱什么事都肯干！
王罗凡正想着，季忱的眸光扫了过来，他下意识绷紧了脊背，等到回过神来，心中暗自恼恨，他怕什么？
“不知王公子想要买什么？是胭脂水粉，还是面膜等物？”
“我还没想好买什么，你有什么推荐吗？”王罗凡昂着脑袋看着季忱，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
季忱并不在意。
“不知王公子打算买来送给谁？”
“家中姐姐和母亲。”
季忱点头，“那不若买这款花开系列的胭脂，里面的品种齐全，很适合令堂和令姐使用。”
王罗凡点点头：“我也听闻，秦家的花开系列不错，不过以前没用过——”
“王公子自己也用胭脂水粉？”季忱抓住了王罗凡话中的漏洞，此话一出，其余的学生立刻掩嘴偷笑。
王罗凡羞恼，气急败坏地道：“季忱，你莫要胡说，我一个大男人用什么胭脂水粉？我是说我姐姐和娘没用过！”
“哦。我还以为文德的学生，说话都很严谨，没想到——”
后面的话季忱没说，可旁人却明白了他要说什么。
“呀，还真是没瞧出来，竟然还是文德的学生，说话这么漏洞百出的，当初是怎么进的文德？”旁边有姑娘替季忱说话。
王罗凡羞恼难当，恶狠狠地盯着季忱，一把拿过旁边的胭脂：“季忱，我不知道这胭脂的功效，不若你来帮我试试？”
王罗凡的眸光从季忱的面容上扫过，长得细皮嫩肉的，跟个小娘们似的，竟然还敢嘲笑我，那我就让你知道嘲笑我的下场！
谁料——
季忱一点也没生气。
“好。”
他竟然应了！
王罗凡瞪大了眼睛。
他眼睁睁地瞧着，季忱找来一个类似棉花团一样的东西，在胭脂盒里抹了一下，然后——
抹到了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