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刀嘴角一抽。
秦令这动不动就哭的性子,还真是让人头疼!
她觉得自己就多嘴一问,还给自己找事情,她瞅着秦令这模样,是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
余小刀扯了扯自己的袖子,想要将袖子扯回来,却没能扯动,秦令抓的紧紧的,好像她是他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的。
季忱瞥了秦令一眼,皱眉道:“有什么话就直说,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
季忱说着,将余小刀的袖子抽了出来。
秦令抬眸,泪眼婆娑地看向季忱,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他张开手臂,就要朝季忱扑去,季忱一脚将他踹到了旁边。
冷酷无情极了!
季忱拍着衣袖,有些嫌恶地道:“到底什么事儿?”
秦令撇撇嘴,不满地抱怨:“季忱,我都这么伤心难过了,你就不能让我抱一下吗?”
季忱冰冷的眸光扫过去,他立刻将后面的话收了回去,可他实在是太难过了,然后慢慢地看向余小刀,还不等余小刀开口,季忱已经挡在了她的面前,一副“你敢抱一下试试”的凶狠表情!
秦令缩了缩脖子,委屈地道:“我不是去找夫子对答案了吗?结果——呜呜呜……”
提起这件事情,秦令就伤心。
“我觉得我考的挺好的,可这一对答案,我——”秦令瞥见了季忱的袖子,心想不能抱抱,扯个袖子总成吧。
于是,在季忱发现他的意图前,眼疾手快地揪住了季忱的袖子,抹了一把泪:“季忱,我恐怕不能陪着你去参加会试了。”
季忱:“……”
他想将这小子扔出去。
季忱瞥了秦令一眼,见他是真的很伤心,犹豫了一下道:“你也不必太难过,科考的试卷很多都是主观题,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未必就是你答的不好。具体情况,还是要等考试结果下来才能下定论。”
秦令虽然还有些难过,不过听到季忱这么说,心情多少好了些。
余小刀躲在季忱的身后,心里却在回想着关于秦令的生平。
原书中,季忱本就不是男主,关于季忱过往的描写都比较少,她也不记得季忱年少的时候有没有认识过一个叫秦令的人,不过——
她记得原书中并未提到秦令这个人。
也许秦令后来也做了官,只是朝中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官员,亦或者,原书中,秦令的活动轨迹和季忱并无什么交集。
就在余小刀回想的过程中,他们已经回到了泗水镇。
到了秦家,秦令从马车上下来,他还是有些沮丧,“季忱,如今考试结束,这两天有空,我能不能去找你玩?”
“嗯。”季忱见他难过,也就点头答应。
得了季忱的准话,秦令的面色好了些,他高兴地道:“我干脆跟你们一起回去,在你家过两天再回来吧。”秦令说着,就要回到马车上。
季忱一黑,赶紧拦了下来。
回到家中后,他还有些话要问余小刀,自然是不能让秦令眼下跟去。
“乡试这么多天,你爹娘必然很牵挂你,你今日先呆在家中,和你爹娘好好说说话,等到结果下来之前这段时间,我们都不用去学堂,你先在家过两日,再去找我也不迟。”
秦令想想也是,就点头答应了,望着季忱他们的马车离去,他这才回到府内。
“爹,娘,我回来了!”